真的不想出去面对慕淮期,因为可能会尴尬到抠脚。
然而再不想出去,也不能一直待在浴室里,那不就明晃晃的表达认怂了吗?
人可以怂,但不能一直怂。
南枳吹干了头发,又做完了每日的皮肤保养工序后,慢悠悠的走出浴室。
起先还提着心,当看到大床上闭着眼睡着过去的慕淮期时,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呼,还好,人睡了。
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踩着地毯轻手轻脚走到床的另一边,慢慢掀开软被,先坐上去,然后再把腿抬起来,躺下时顺便伸手关了灯。
卧室变得昏暗,不过借着月光还是依稀能见物体轮廓。
南枳把被褥拉至胸口,露出一个脑袋,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忽略床边多出来的呼吸声,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明明都半夜三更了还无比清醒。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几分钟后,南枳终于忍不住轻轻翻了一下身。
突然腰间缠上一只有力的手臂,顷刻将她整个人锁进自己怀里。
男人像睡梦中被吵醒一样,带着些不耐烦,低哑着嗓音说了一句:“别动,睡觉。”
昏暗中,南枳脸颊紧贴着男人光滑滚烫的胸膛,清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头顶上还被坚硬的下巴抵着,鼻腔周围是清晰可闻的冷冽清香,熟悉又陌生。
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包裹起来,形成一个窄小的空间,身躯无比契合的紧贴在一起,心的跳动频率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