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心里一阵激动,老者果然是御术派的道人,想不到御术派还有传人在世。
老者接着道:“御术,垂丹,除秽本是一家,“遥知仙山路,游子观苍生”就是你们除秽派的家谱,而我们御术派的家谱则是“遥知仙山路,冷月照清辉”。而垂丹派没有家谱只是凭个人嗜好来起名字。
这三派在“遥知仙山路”那五辈的时候本来不是分开的,只是大家渐渐各取喜好特长,最后分为三派。我道号“月隐”,是御术派“月”字辈的,按照家谱还是你们的师爷辈分呢。”
月隐道长冲愣愣听着的我们呵呵一笑接着说:“只是后来到了第七代的时候中国大地战乱不断,本来就人丁稀少的道教三派,也渐渐都不知所踪了。我本来是师兄两人,但是我的师兄很多年前已经去世,到现在我们御术派只剩得我一个老朽了。但看除秽派的子玄师兄能有你们这两个徒孙,也算是人丁兴旺了。垂丹派的修炼也是需要极高天赋的,想不到抚炉老友也收到了厉害的徒弟,真是可喜可贺啊。”
我问道:“御术派就您一个人了,您为什么没有收徒呢?”
月隐道长一笑说:“修习御术派的道法需要绝对静心,来不得一点浮躁,现代人旁骛太多,不适合修炼法术,如果强行修炼,会在练功过程中走火入魔,有性命之忧啊。我以前收过两个弟子,都是我认为资质不错的,可还是不行,一名弟子练功时侯走火入魔而死,另一个下肢瘫痪,成了废人,从此以后我再没收徒,只教人一些简单的强身之术。”
老孙说:“那普天之下就没有能修习御术道法的人了么?”
月隐道长说:“除非那天赋奇高之人才可以习得这御术道法。”
苗青青也抑制不住好奇问道“您是怎么找到我这里呢?又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鬼镇呢?”
月隐道长一笑拿出一枚木牌,苗青青看了一愣说:“这是我黑巫的圣牌,您怎么会有呢?”
月隐道长笑而不答,又拿出一枚木牌,苗青青一看更是惊奇说:“这是白巫的圣牌,您怎么也有呢?”
月隐道长手里握着我那柄冷月宝剑,他自从拿着这把宝剑之后就没还给我。他长叹一声这才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冷月宝剑和清辉宝剑本是“武”道的传家之宝,后来武道分为了三派,除秽派保留着清辉宝剑,御术派保留着冷月宝剑。清辉宝剑一直传到了观月师叔手里,而冷月宝剑却随月隐道长的师父“路石”道长在云游时候一起失踪了。
月隐道长寻找了许久终是没有结果,后来得到一位“文”道道友的指点,说见过师父路石在云南一带采气练功。于是月隐道长赶往云南,没想到师父已经被害。据传是当地的一名军阀听人说路石道长的宝剑隐含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于是纠集军队突然闯入道长落脚的镇子,在旅店内把道长乱枪打死,可怜路石道长死于非命。
但是他们却没有找到宝剑的下落,这军阀一气之下命令军队把全镇的人都杀了,那镇子就是那鬼镇。
正在月隐道长到处找寻那军阀的时候,吴芳和方明骏出现,说是有情况告诉月隐道长,把道长约了出来,吴芳透露了路石道长的遭遇。月隐道长当即就要去找那军阀算账,割了他的项上人头,但是转念一想,杀了他一人,还会有更坏的人来为害一方,还是把他的一干手下灭掉为好。
消灭这么多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他就请吴芳和方明骏两人帮忙,两人爽快的同意。其实吴芳是真心要帮助月隐道长,因那军阀残害百姓,无恶不作。但是方明骏却是另怀鬼胎的,他一直和这军阀有勾结。冷月宝剑的事情就是他听一名云游道士说的,他想得到宝剑,但自知万万不是道长的对手,只能勾结军阀去杀害了路石道长。
方明骏和那军阀勾结无非是想扩大白巫教,自己能统治当地大片地方,但是军阀怎么可能让别人跟自己抢地盘呢,他利用方明骏烧杀掳掠很快占据了这里,到最后方明骏是一点好处也没捞着。
而且军阀还要挟白巫教给他的部队提供很多军饷和物资。这下方明骏可是恨透了军阀,但是却苦于没有本事除掉军队。现在看月隐道长有本事铲除那军阀的军队心里当然乐意。
月隐道长需要把军阀的队伍引到指定的地方,这个任务方明骏自告奋勇,他骗军阀说发现一处地方,有座古墓群,里面有很多油水可捞,但是地方很大,需要军队全部出动。吴芳也让手下黑巫教众散布谣言,说那山里藏着一个古代君王的陵墓,里面的陪葬品价值连城。正赶上那时军阀的大部分队伍赶去邻省跟当地的另一个大军阀参加抢夺地盘的战斗去了,于是他把余下的两千余人全部拉到了山里。
到了山里后,月隐道长用搬雾之术,用弥天大雾弥漫了整个山谷,两千多人顿时大乱,怎么也走不出大山。然后又召唤出颖城摆在他们面前,早就成了无头苍蝇的军队看见山里有座镇子,全部开了进去,结果再也没一个人出来过。
为了答谢吴芳和方明骏出力,月隐道长把搬雾术和召唤术传给两人。本来御术法术需要内力催动,但是搬雾术和简单的召唤术是由御术派高深法术简化而来,吴芳和方明骏也有巫术的基础,所以二人潜心学会。
后来黑巫教得到消息,说有人曾拿着那把宝剑在市场兜售,被一名商人重金买走了。
三人找到那卖剑之人,那人却原来是一名小偷,他早盯上了路石道长的宝剑,一看这宝剑就是稀罕之物,于是用下三滥的手段趁道长熟睡之际迷倒道长,偷走了宝剑。
由于道长熟睡时候被迷倒,醒来时候也是丹田无力,加上年事已高,当时情况下,没办法施展厉害的道术,所以当军阀的军队来的时候,道长几乎没有抵抗之力,才被他们乱枪杀害。可惜路石道长一身高明的御术派法术,却惨死在乱枪之下。否则即使路石道长对付不了军队,但脱身是轻而易举的。
方明骏对这小偷严刑伺候,小偷说宝剑已经被一位商人买走,那商人来自天津,是来这里做生意的,早几天已经返回了。于是月隐道长祭拜了师父,一人去追赶那商人。
吴芳和方明骏分别给月瘾道长本教的圣牌一块,白巫、黑巫教众见了圣牌都要对持牌人有求必应。
没了军阀的控制,方明骏开始在当地争夺地盘,经常和黑巫教发生争斗。吴芳开始处处忍让,可是方明骏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吴芳不能不顾黑巫教的生存,于是无奈率众和白巫展开战争,双方损失惨重。
后来吴芳得知方明骏以前曾和那军阀勾结干了好多伤天害理之事,义愤填膺,就把方明骏约出来质问,方明骏怕吴芳把这事抖落出去,于是下黑手想杀了吴芳。吴芳中招差点死于他手,虽然活了过来,但是手脚俱残,没办法再施展巫术和蛊术,但是她也利用自己高明的蛊术,给方明骏下了毒蛊。
后来在一场关键战役中,黑巫教终于靠两位黑巫长老舍身召唤出巫妖才扭转败局,大获全胜,白巫教几乎被消灭干净,但黑巫教也因此受了重创,方明骏趁乱逃走。
月隐道长追踪那商人来到天津,到那商人的家里打听消息,家里人说商人一行几人早该到家了但却至今未归,多方打听也没有音讯。于是月隐道长只好在这里住下,等那商人回来。
在一次在饭馆吃饭的时候他听人说离这里二百里的维城有妖孽滋生,御术派的道人虽然不是专为降妖捉鬼的,但是遇到妖鬼伤人还是会出手的。
于是道长赶到了维城,到了维城后,却听说有人已经将妖秽除去了,打听到除妖人也是个道士,月隐道长知道此人肯定是道教中人,说不定是除秽派的道友,所以先找了个客栈住下,然后打听这道人的下落。
月隐道长入住了当地著名的三川客栈,当天下午,听见门口吵吵嚷嚷的,下楼看才知道是一伙国民党军队执行任务从此路过,要店老板把客栈的人都赶出去,因为他们和长官要在此居住。
无奈军队的淫威,老板挨个给客人们退房钱,赔礼道歉,客人们也都惹不起拿枪的,只好收拾东西另投别的客栈了。
月隐道长也不想惹事,收拾东西出了门去,一打听原来这个国民党的长官叫吕青山,是当红的高官。曾经在月隐道长的老家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还烧了他们的道观,害死了道观里一干道士,虽然那被害的道士属于文道一派,但是毕竟是道人,属于同宗,月隐道长就想给家乡的乡亲和道士们报仇,杀了这个恶人。
晚上的时候月隐道长身着夜行衣,只身来到三川客栈,用御术派的穿墙之术进了客栈,找到了吕青山的房间,又穿墙进了房间,仔细辨别确定那人就是要杀的吕青山后,要用飞剑术取了他的首级。
御术派的飞剑千里取敌人首级的法术是要知道对方姓名以及生辰八字、相貌才可以施术。但战争年代,好多官员都不会用自己的真名字的,所以那吕青山的名字也不一定是那军官的真实姓名,而且月隐道长并不知道这人的生辰八字所以必须面对面才可以用飞剑杀了他。
刚要动手,突然有人从里间奔出,合身向月隐道长扑来,月隐道长不知道里间还有其他人,来不及多想当下和那人打在一处。
一交手月隐道长就发现此人的武功和自己属于一派。两人闪展腾挪激烈打斗,却并没发出一点声响,那吕青山晚上喝多了,犹自呼呼大睡。
月隐道长一向对自己的道家功夫颇为自负,只想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当下也没有问对方底细,间不容发的时刻,双方上来都用了最厉害的擒拿格斗法,都是一招制敌的功夫,也不容出口相询,否则高手过招,一开口说话就会泄了内力,给对方可乘之机。
对方显然也奇怪他的功夫,但是也没有出口休战,斗了半天,犹自不分胜负。月隐道长不由得心里焦躁,使出了全部看家本事,尽显平生所学,每一招都凌厉无比。
那人渐渐有些不敌,一下露出了破绽,被月隐道长一脚踢中胸口,撞到了门上,这下响声很大,惊动了床上的吕青山,吕青山起身大喊,那些值班的士兵都围了过来。
吕青山知道有人行刺自己,一步蹿到里间,从里间的窗户飞身而逃。这时候惊醒的士兵拿枪赶了过来。月隐道长看形式不好,就要脱身,无奈那人纠缠不休,虽然吃了月隐一脚但是有内功护体,并无大碍,犹自拼命苦斗。月隐道长心里着急,外面的士兵个个荷枪实弹,武功再高也快不过子弹。
道长心一横,本来看在这人是同道中人的份上,饶他一命,但是看这人纠缠得紧,又一想这人虽然和自己是同道,但是看他救那军官,显然是他们一伙的,既然他堕落到和敌人一伙,也没什么情面好讲了,性命要紧,要赶紧脱身。
此时房门外已经围满了士兵,碍于屋内有他们自己人而不敢开枪,但是拖得久了,士兵破门而入自己肯定就无法脱身了。于是月隐道长脚踩八卦,卖了个破绽,跳在一旁,手中迅速结了个指决,口中念咒,只见白光一闪,后背包里的宝剑“倏”的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割断了那人的双手和双脚的筋脉,那人大叫一声倒地。终究月隐道长爱惜他是个人才,又是同门中人不忍害他性命,月隐道长这才从容掐诀念咒从房间另一侧穿墙而去。
转天一早月隐道长再去那客栈的时候,那军队已经连夜撤离了,想是他们知道月隐道长有飞剑的功夫,才连夜撤退了。
月隐道长心中愤恨,心想这人道家功夫十分了得,显然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没想到竟然投靠了杀人如麻无恶不作的军阀,真是人各有志,参差不齐。
月隐道长回到天津,又去那商人家里打听宝剑的下落,听得那商人一行人在回来前去盘山独乐寺进香,误入盘山麒麟谷,被怪物所害,只有一名下人逃得性命,跑了回来,那冷月宝剑也被那妖物抢了去。
月隐道长只身前往麒麟谷寻那妖怪,但是守得半年也不见那怪物现身,想是那怪物抢了宝剑,躲到别处修炼去了,无奈之下,月隐道长只得返回老家。
后因时局动荡,他只身一人前往香港,在香港开设武馆,收徒授业,但是因御术派的法术只有天赋极强的人才可修习,否则反受其害,轻则身体残废,重则性命不保。也正因如此御术派一向是人才凋零,这么多年来在香港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传人。
这次回大陆一是想寻找道教故人,另一方面也想在内地找能天赋异禀的御术派传人。他第一站来到丽城就是想探访下吴芳和方明骏,本来想教训下方明骏的,哪里知道方明骏死了,而吴芳更是很久前就去世了。
我们三人听了月隐道长的叙述,无不扼腕叹息,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见到冷月宝剑,道长就一直没撒手的原因,我也把我们在麒麟谷如何遇见黑山妖如何得到冷月宝剑的事情和道长一一说了。
道长听了也是一番慨叹,真是造化弄人,幸好道教的宝贝终究还是回到自己人手中。苗青青把方明骏的丑行也跟道长叙述了一遍,月隐道长后来得知了方明骏就是师父路石道长惨死死的罪魁祸首,但是这次来他已经死了,不禁切齿没有亲手杀了他,同时为吴芳的惨死扼腕叹息。
老孙对道长说:“今天要不是您老人家我们三个的命就没了,这按辈分您应该是我们师爷辈的,以后我就管您叫师爷吧。
月隐道长微笑点头。
我说:“不知道这巫妖怎得如此厉害,开始还能破解它的巫术,但是到后来打得我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了,它的身法太快了,不知道这巫妖是什么来历。
苗青青手里拿着那巫妖的半截铜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巫妖是我们黑巫教第三代的青铜教主,青铜教主善使一柄青铜剑,十七岁就成为了黑巫教主,是黑巫教百年不遇的人才,在他的带领下黑巫教前所未有的壮大,后来他沉迷黑巫巫术的研究,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在他三十岁的时候突然失踪,没想到他是把自己制成了巫妖。
我们听了甚是惊奇,这人也太痴迷了。
苗青青说:“青铜教主曾遇高人指点,会瞬间移行的功夫,刚才我们领教的功夫就是这瞬间移行之术。
月隐道长说:“这瞬间移行的功夫,我们御术派也有,叫做“太乙移行”是道教的独门功夫,虽然动作很快,但是还是踩着太乙步伐的,只是身形太快,普通人看不出来而已,我想这巫妖的瞬间移行就是得自道教的太乙移行,那指点他的高人恐怕就是御术派的高手。
我们点头,问起道长怎么找到苗青青的家又怎么跑到那鬼镇去的。
道长说:“我住在镇上的宾馆里,拿圣牌找了好久才找到黑巫教的一名教众,那人见我有圣牌,知道我是黑巫教的贵客,和黑巫教有渊源不敢耽搁,才引我到了这里,到了这里才发现大门没锁,我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但是那带我来这里的人说他今天看见他们教主回来了,我问他有可能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他给教主打电话是关机,后来那人发现了桌子上方明骏留下的纸条,才知道了你们的去向,我这才驾车赶往那鬼镇。”
我们心里都感到万分庆幸,幸亏月隐道长一到丽城马上赶来这里,也幸亏那教众碰巧见到我们回来,否则我们三人焉有命在。
道长见我们三人都受了伤,就起身告辞,让我们好好休息,自己要回丽城去了,说有亲属在丽城的宾馆里,他不放心,说明天再来探望。我们三人也都是很疲惫,这才和道长道别,道长把冷月宝剑交到我手里。
我说:“这宝剑本来就是御术派的东西,应该给您保管。”
道长说:“这宝剑失而复得多亏了你们,否则它恐怕就要永远消失了。”
我不好推辞,心想以后再把宝剑还给他就是了。这才跟道长道别,苗青青打电话让手下人送道长回去,月隐道长看苗青青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一教之主了,甚是高兴,对苗青青说:“你师父吴芳是个嫉恶如仇的奇女子,你颇有你师父的风范呢。”
苗青青脸一红说:“恩师本领高强,我要达到她老人家的水平恐怕还要些时日。”
道长微笑点头,起身回了丽城。
我们三人都是断胳膊断腿的,幸亏老孙的伤药有奇效,但是要恢复也要半个月时间了。三人俱都疲惫不堪,但是刚才听月隐道长讲道教的奇闻异事,竟然没了困意,三人吃了点东西又聊了会儿这才睡去。
转天黑娃已经完全康复,失去了父亲的黑娃悲痛异常,但是小家伙很是坚强,苗青青让黑巫教里一位年长的妇人负责照顾黑娃。黑娃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以后就不让他继续做乞丐,送到学校学习了。
月隐道长下午来找我们,带着他的小女儿,刚刚大学毕业,月隐道长本姓耿,他的女儿叫耿鸥,是老来得子。老孙一见耿鸥眼睛都直了,要不是我捅他,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简直太漂亮了,国色天香,而且有着绝对超凡脱俗的气质。
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
道长拉着我让我给他讲讲我学道的经历,我给他讲了如何机缘巧合和师父观山道长相遇,又如何得到天道妙法的,还有后来捉鬼的几次经历也都跟他一一道来。
月隐道长不住称赞我和老孙这么短时间竟然能把道家法术修习的如此精进。
道长说他现在在香港成立了道家协会,组织道家的人经常一起参道交流心得,但是这些人都是文道中人,只会些强身健体的功夫和简单的内功,只有一两位会点捉鬼的法术,也都是三脚猫的功夫。
也曾和大陆这边的道家协会交流沟通,但是没有寻到御术,除秽和垂丹三派的正宗传人。由于公事缠身一直没有多少机会来大陆,这是头一次带女儿来大陆,一方面带刚毕业的女儿旅游一番,并希望寻到三派的传人,另外一个更重要的目的就是最好能找到一个弟子,传承御术派法术。
他老人家在香港也有很多弟子,但是都是在内功、轻功和剑法上有所成就,可是由于御术派的法术不是随便就能学的,所以一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传授法术。
我看老人看我的眼神有点意味深长,心想他不会是想收我为徒吧?这御术派的法术,即使有天赋,如果不是奇才也很难修习,修习的话也会有很大危险,我可不想为了学习他这法术把性命丢了或者落个终身残疾。
不觉到了晚饭时间,大家一起去附近的饭店吃饭,席间老人几次提到收徒一事,我只是假装没听懂,给他搪塞过去了。
耿鸥是个性格开朗的女孩,也不拘谨,很快和苗青青嘻嘻哈哈说起了悄悄话,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没想到她的普通话还真的不错,说的比苗青青还好。
我说等我们的伤好后,我带他们去见观月师叔和抚炉道长,这样御术、除秽、垂丹三派大团聚,让当今武道三派的三名长者见见面。
月隐道长听说清辉宝剑也在我们手里,非常激动,说武道创始人“遥尘”道长曾经凭这两把宝剑横扫妖孽,保得一方平安,超凡的武功和道家法术更是赢得武林中人的尊敬。
他留下这两把宝剑作为传世之宝,而且这两把宝剑里还隐藏着一个秘密。
老孙问:“什么秘密,您给我们讲讲。”
月隐道长说:“这个秘密我也是略闻一二,究竟真实与否还不太清楚,也有可能是失实的传闻,这个以后再跟你们讲吧。”
我们见老人不说也就没有多问。老孙一个劲给耿鸥和苗青青添菜倒酒,大献殷勤,惹得她俩一个劲偷笑,哪知道耿鸥酒量超好,老孙被她叫板,虽然受伤了也不好意思不喝,最后被灌得两眼发直,还是苗青青给他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