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喜欢你了……”这份喜欢,意有所指的对象是谁呢?
不管是谁,余漾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心酸。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不磊落,通俗的讲,像是小时候攥在手心一整天不舍得吃的,融化了的奶糖被人抢走了。
可目前来看,分明是她自己不要那颗奶糖的。
但……既然是报酬,总该有来有往,对方也欠她。
她俯身,试探性地朝两片花瓣探出舌尖……
半分钟后,余漾闭目仰靠在座位上缓神。手上动作轻柔,抚着少女细软的发,她用力地揉着起伏的胸腔,似要借助疼痛稀释心口春雨般的悸动,细细密密,却又带着南方独有的温柔。
精神上产生的甜蜜酸胀的回应远胜八年前的初恋。
酥麻的感觉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卞梨是她的世界的一场雨,浇透了所有贫瘠的土壤。
而她们两人,都妄想这片土地能生出一片繁盛的花。
……
余漾支着卞梨的身子,两人跌跌撞撞往楼上走去,卞梨就像挂件似的,每分每秒都黏在她的身上,每一次的趔趄,每一下的喘气都会带动两具柔软身躯的曲线亲密贴合着。
好不容易把这人形挂件搬到了五楼,余漾掏出钥匙开门,空出的一只手揽着卞梨的腰,这人颇不老实,醺然酒意上来,她不乖乖窝在余漾怀里,偏爱乱动。
一下没兜住,这人就要滑到地上。余漾垂眸看少女红彤彤的脸蛋,眉眼均软下,“乖点。”
喝醉的小姑娘眼中氤氲着薄雾,旖-旎的红色染上眼尾,她笑,“我不!”
“……”
余漾索性将人压在门板上,“不让我掏钥匙,今晚我们可都得睡门口了?”
卞梨踢掉高跟鞋,一下跳在余漾怀中,双腿缠住对方的腰,笑嘻嘻地说:“要是和姐姐的话,怎么样都可以的!”
“你刚才在车上……”少女一只胳膊勾住余漾的脖颈,贴近她,故意似的将热气吹拂在对方脸上,另一只手点点自己的唇,轻轻地笑,“不是尝过味道了,怎样呢?”
余漾垂眼觑她,硬是没忍住这人的招惹,两片唇贴过去,温柔地含住了卞梨的唇。
卞梨眉眼缓开,上半身微微后仰,使两人贴得更近。亲了一会儿,发现余漾只是克制地徘徊在表面,不曾深入一分,她便不满了,主动伸出舌头引诱对方。
余漾额前冒出细汗,一半是因为身前撩人的吻,一半是因为遍寻不见钥匙的着急。她胳膊托住少女的臀,手绕过去,细细翻找着包。
终于找到了。
一进门,就没卞梨压在墙上压了个严实,她一面亲吻,一面脱去身上的裙子,甚至主动拉过余漾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唇蹭过对方的下巴,笑声喑哑:“姐姐,你帮我脱,好不好?”
这实在诱人犯规,余漾长胳膊一伸,按亮了灯。她托住少女红热的面庞,“乖点,不行吗?”
卞梨欲要挨过去的唇一滞,她松开了桎梏余漾手腕的手,笑得夸张,肩膀也颤动得厉害:“余漾,你是不是不行啊?”
“……”
真醉了啊。
不过,比平时可爱自然很多。卞梨的天性本该是这般的,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在她面前,压抑了太多。
而她又何尝不是呢。余漾苦涩地想,自己露出另一面,会不会让小姑娘退缩呢。
她喜欢自己什么呢?浮于表面的漂亮,还是伪装出的温柔?
余漾出神间,卞梨已经将裙子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套白色的内衣裤。
高级定制的礼裙被她随意扔在了地上,像是丢掉一件垃圾一般洒脱。
也是,那本就是枷锁。
卞梨光着两条细长笔直的腿,柔软无骨似的缠绕住余漾的全身。
她拉过余漾的手,慢慢滑入指缝中,和她十指相扣,带动着对方,只隔着一丝空气去触摸自己光洁的肌肤。
笑得狡黠且纯真。
作者有话要说:卞梨:余漾,你是不是不行啊?
作者:嗯,她不行。所以,卞梨你来吧。
余漾摩挲着指甲,冷笑:谁说我不行的??
谢谢子,小的雷
谢谢等一个巨蟹座;小白杨、电影馆里的耗子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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