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与凡间的酒不同,喝了有助修炼,是师父珍藏了几十年的陈年仙酿。”琴言道。
有鱼继续推辞,玄思对有鱼道:“有鱼,你就收下吧,这也是琴言的一番好意。”
既然玄思开口,有鱼就不好意思收下琴言送的蓬莱仙酿。
三日之后,白芷与严晟,还有滟滟都受邀来到了天玑殿,琴言为他们准备好了一桌好菜,也准备献上一份“大礼”。
正午时分,烈日当空,树荫下的青石板上布满了一层青苔,在阳光的照射下腾起氤氲雾气。
林间凉亭内,尊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珍。三五仙人围坐在石桌前,绿酒一杯歌一遍,相谈甚欢,大有不醉不归之势。
“来,有鱼、严晟、白芷、滟滟,我们浊酒一杯泯恩仇,我先干为敬。”琴言从席中站起,一口饮下烈酒,两颊绯红,美眸斜睨,如团团燃烧的深秋红叶。
有鱼见琴言醉得不轻,劝她少喝一点,琴言推开有鱼手,再给自己斟满,端起酒杯向有鱼吐露真情道:“有鱼,我以前针对你,是嫉妒你,怕你夺去了我魁首的位子。我三岁就上青城山,至今已有十七年,而你修道七年,却已修炼成仙。今日,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过去的鲁言莽行。”
琴言又一饮而尽,有鱼怕不胜酒力,只小啜了几口。几个人饮完倒满,很快,两坛蓬莱仙酿就喝了个一滴不剩。
琴言喝得还不过瘾,嚷着要再去拿酒,可她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就栽了个跟头,她醉得已经无法正常行走。
“琴言,够了,喝酒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有鱼劝琴言。
“不,大家还未喝尽兴,这仙酿不一样,对仙人百利无一害。有鱼,你那儿还有几坛酒,你先去拿几坛过来。”琴言眯着眼对有鱼道。
有鱼将琴言扶到位子上,起身去自己房间拿酒。她刚跨出脚,琴言又喊住有鱼,转头对严晟道:“严晟,你帮有鱼,把所有的仙酿都拿过来,有六七坛,有鱼一个人拿不动。”
“我去帮有鱼拿。”滟滟起身。
琴言让滟滟坐下,笑着道:“这里就严晟是男人,这种粗活就该让男人去干,我们就坐在这里等现成的酒。有鱼,你不用自己搬,让严晟拎酒过来。”
应琴言意,有鱼带着严晟去她房间取蓬莱仙酿。
琴言醉眼朦胧,摇晃着手中金樽,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变成了一丝邪笑。
有鱼与严晟刚踏入房间,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有鱼以为是风关上了门,没有太在意,指着地上的酒坛,让严晟搬去。
严晟抱着六坛仙酿,有鱼来到门前开门,可门像被套上了锁一样,怎么也推不开。
“我来吧。”严晟放下酒坛去开门,他试了几次,门也纹丝不动。
这门似乎与周围的铜墙铁壁连在了一块,任有鱼与严晟想尽办法也打不开。有鱼跑到窗子旁,发现窗子无故被关上,也是怎么也打不开。
严晟一拳砸到门上,门上丝毫没有裂痕,还将他的手弹了回来。种种迹象表明,是有人施法将他们困在了屋子里。
有鱼想不通,是谁搞这个恶作剧,这个施法的人又有何企图?
有鱼不停施法破除门窗上的法术,严晟坐在凳上,看上去比有鱼坦然,劝有鱼道:“有人故意为之,那人法术在我们之上,你怎么做都是徒劳。”
“到底是谁这么过分?”有鱼气得拍桌子道。
“你想想最近得罪过谁?”严晟问有鱼。
有鱼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她在天玑殿里还招惹过谁,她这一个月来,都在干洗衣做饭这种粗活,与殿中其他弟子往来甚少。
“我是天玑殿法力最弱的弟子,理应不会招来嫉妒;我与人为善,没起过什么冲突。”有鱼道。
严晟盯着地上的蓬莱仙酿,笑道:“看你思路清晰,看来没有喝醉。”
这个时候亏严晟还笑得出来,有鱼嗔怒道:“琴言还在等着酒,我们必须赶紧想办法破除法术出去。”
“没用的,除了琴言,还会有谁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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