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人生变成这样与他无关，没理由让他来买单的。
晏辰听着她痛哭，听着她的心里话，心如刀割。
早该知道的，她看起来柔弱，却不是那种自私的人，逮着人过活的。
相反，她就是为别人想太多，为自己想得少。
晏辰放开北北，上前轻轻抬起她的脸，认真地问，“那你对燕珩是几个意思？”
白若渠满脸泪水地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里，他悄声无息地跑到她房里来吻了她，让她去找他的眼神。
是啊，她怎么给忘了，那时候他的眼神也是这么认真，这么闪亮。
“若若，我要听实话，听你的真心话。”晏辰紧盯着她的双眼。
白若渠眨了眨眼，垂眸苦笑，“当年他的‘死’是我引导的，我的车子刹车坏了，我就故意引导他去开，然后他就出事了。你说我对他是什么意思呢？”
他都知道北北是怎么来的了，对燕珩的事她也没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在她心里，她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也就是她被人强奸的事而已。
“为什么？”晏辰轻轻地用指腹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白若渠看着他温柔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为什么？
能说吗？
说她的人生之所以毁了是因为她当年选择了他，而燕珩却破坏了才导致后来发生的一切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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