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特別的安靜,現在小丫鬟走了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蘇凝雪偷眼看了下慕容漓城。
這家夥好像就是在生氣,雖然坐在她旁邊手指夾著茶杯,用他那薄薄的唇看似像是喝著茶,可是他周圍的氣壓很低,濃黑的劍眉也緊緊的蹙著。
他那雙鳳眼特別好看,狹長又淩冽,這會雖然不是在看她,但是蘇凝雪能察覺到這個人就是已經把全身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外冷內熱又霸道的大悶騷啊,蘇凝雪拽著自己的兔耳朵,組織著自己的語言去哄他。
既然已經抱了大腿就好好抱,不能丟了芝麻再把手裏的西瓜給扔了啊!
淺黃色的長裙落地,蘇凝雪先是把身上的披風拿下來放到一邊,然後就是小碎步的過去,討好的搬著自己的小板凳坐到了慕容漓城的身邊。
慕容漓城神情微動,但依舊目視著前方不去瞧她。
蘇凝雪伸出小指頭去小心的頂了頂他的胳膊,然後衝他特別陽光的叫他的名字,“慕容漓城。”
這家夥依舊坐在椅子上不為所動。
蘇凝雪又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兔耳朵,死變態,怎麽這麽難哄。
可是慕容漓城難哄也得上,畢竟得罪了狐狸,他現在可是自己唯一的一條大腿了,不抱都不行了。
柳眉微微皺起,蘇凝雪見怎麽動他他都不理自己,幹脆一咬牙,按住慕容漓城的腦袋就是“吧唧”一親,然後重新縮回自己。
耍完流氓就跑,賊刺激,悶騷霸道男慕容漓城也被她的這麽一擊有點懵逼了,狹長的鳳眼微楞,然後微微垂首,衝她轉過頭去。
見慕容漓城果真不如剛才一樣假裝生氣不理自己,蘇凝雪對於自己的這個絕招有點得意,坐在他旁邊的小板凳上輕輕搖晃他的胳膊。
慕容漓城的眸色漆黑如同墨汁一樣幽暗。
“慕容漓城,你是不是生氣了啊?”蘇凝雪緊張的開口問他。
謊言拙劣的很,她吃不準慕容漓城相不相信她,也不能保證他萬一不相信她後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但是基本的大腿抱好,她努力穩住慕容漓城的心,盡力哄好他總是沒錯的。
果然,雖然現在慕容漓城的臉色依舊不怎麽好看,盯著她的眼睛也黑的過份,可是他緊皺的眉頭總算是鬆懈了些。
紅潤的唇瓣微張,蘇凝雪眼見著他開口,“蘇果果。”
他的聲音性感又沙啞,帶著陣陣低沉但是特別有磁性的感覺,蘇果果這個渣渣名字到他嘴裏說出來好聽極了。
“?”蘇凝雪等著他繼續的回答。
慕容漓城黑眸微沉道,“你繼續……。”
蘇凝雪有點愣住,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是讓她繼續親。
圓圓的小臉微微升起一抹粉嫩的紅,蘇凝雪嘟起小嘴還是湊過去輕輕的吻了吻他紅潤的唇瓣,還調皮的在上邊舔了舔。
為了保證身體平衡,她的小手按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舔他的時候她很明顯感覺到他衣袍下麵的肌肉顫抖的動了動。
隻是親了一下就馬上又抬起頭來,因為湊的近,所以蘇凝雪可以清楚的看到慕容漓城俊臉上的每個五官。
變態就是長得不錯,那眉毛那眼睛還有那鼻子每個五官單獨挑出來,放到誰身上都是一大亮點,完美的不行。
顏控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蘇凝雪見著他眸光幽深,聽得他又在她耳邊呢喃,“果果,不夠……。”
“……”蘇凝雪有點無語,得寸進尺,這得親到什麽時候才能哄好啊。
嘟著一張圓臉,他隻是有一點點的猶豫就被他重新的拉到了懷裏。
慕容漓城雖然樣子凶,可是他的口味卻很甜,蘇凝雪攻略他的那會就發現了,這家夥特別喜歡吃甜食,什麽糕點糖果啊的都喜歡,每次都還是偷偷的吃。
因為喜歡吃甜,所以他的嘴巴親起來也都是甜甜的。
這次不是她主動了,慕容漓城主動起來還是很嚇人的,一口氣親下來差點沒把她憋死。
不過跟美男親起來的感覺還是特別爽的,慕容漓城嘴巴又甜,總結起來也沒太多反感。
他一點點的親著她,過了好一會才抬起來頭。
幽暗的眸光如同狼一樣閃爍,“果果,你是不是知道我已經徹底離不開你了。”
“什麽?”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蘇凝雪搞得有點蒙圈。
“沒什麽,隻是突然覺得我好像開始不認識你了,我之前所認識的那個果果好像也有另外一種模樣。”慕容漓城說的非常模糊,蘇凝雪見著他的眸光轉暗,痛苦非常。
心中猛的一跳,蘇凝雪哂笑,“你不相信我?”
她有些緊張了,蕭逸庭和慕容漓城兩個人那裏她算是徹底翻船了,蕭逸庭的那番話說的太明白,慕容漓城相信的幾率也確實有點小。
“我想聽你的解釋。”耳邊的聲音響起,給了她一絲希望。
還有救哦!蘇凝雪默默的在心中暗自驚喜。
“說出來雖然比較離奇,但是確實是真的。”蘇凝雪在心裏構思著語言,“其實從那個世界上離開之後我就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給附身到了這具身體上了。”
“可是附身到這個身體上的時候身體的原主已經和蕭逸庭那個家夥成婚了,不過蕭逸庭這個人好像有一個也叫作果果的青梅竹馬。”蘇凝雪一邊回憶著之前蕭逸庭說的話,一邊開始真真假假的混著說,“他不喜歡我,對我很不好,我剛剛成婚又不好和離,所以我就從蕭家挖了個狗洞跑了。”
“言子墨就是我外麵的一個小表弟,就是我安排在外邊接應我逃走的,他不認識你,以為你和蕭逸庭合起夥來去我家抓我回去,所以就幫我擋了一下。”
“我們見你和蕭逸庭都去過蘇家,怕回家就被你們逮住,所以就和表弟商量先暫時找個地方躲起來,誰知道到了半夜就突然被你抓住了,我那表弟膽小,應該是提前跑了。”
“蕭逸庭這次過來抓我,我覺得他應該是覺得我就這麽走了是給他帶綠帽子了,所以為了麵子才抓我回去的,他根本不喜歡我,我在書房裏見過他畫的他青梅竹馬的畫像,跟我長得完全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