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沉默片刻,低头"望"着她:“有你在,就不会。”</p>
花楹笑了,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我会一直都在,你也要好好的。”</p>
萧崇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他知道她的处境,知道她为了不引起皇帝的猜忌,必须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与他的距离。可即便如此,她仍旧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她的坚定。</p>
窗外,月色如水,树影婆娑。花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心想——</p>
再等等,只要萧楚河不愿回天启城,皇帝终会死心。到那时,她作为镇国公府嫡女的任务就完成了,而她也能做回自己。</p>
初冬的晨雾还未散尽,毓秀坊的马车便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前。管事看着仆役们抬下十多个描金漆盒,狐疑地翻开账册——府中女眷近日并未订制新衣。</p>
“这是……”</p>
为首的绣娘笑而不答,只以指尖在空中虚划了个"白"字。老管家顿时了然,忙命人将箱子尽数抬入库房——</p>
这些年白王在毓秀坊给小姐定衣裙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没有这一次这么大阵仗罢了!</p>
看着这一匣子一匣子的珠宝华服……就觉得皇上不做人啊!</p>
正院里,镇国公夫人正在翻看礼单。听到回禀,她指尖一顿,茶盏里的水面泛起细微的涟漪。</p>
“都送去小姐院里吧。”她轻声道,目光落在窗外那株光秃的桃树上——当年女儿就是在那树下,第一次红着脸说起二皇子。</p>
“夫人……”贴身嬷嬷欲言又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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