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尔在病房里陪着昏迷的岁邯,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一口气。</p>
似乎是被她唉声叹气的声音吵到了,床上的女人悠悠转醒。</p>
“我们小欢尔怎么忧心忡忡的,发生什么事了?”</p>
“岁岁,你总算是醒了,我都快担心死了,你是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有多么惊心动魄。”</p>
“那你说说看,我为什么会在医院,还有宋丛和景栖迟呢,我都晕倒了,结果他俩连个人影都没有。”</p>
“你怀孕了,老实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不是景栖迟的?”</p>
满怀期待想要孩子的时候他不来,没想到的时候他倒是来了。</p>
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说的大概就是如此情形吧。</p>
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岁邯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因为她有足够的能力将孩子抚养长大,如果真的是景栖迟的,那宋丛应该也不会接受当便宜爹,如果孩子是宋丛的,那不过就是虚惊一场。</p>
“我不知道,算算日子的话,谁都有可能。”</p>
“他俩这会不知道搁哪聊呢,但愿不要打起来。”</p>
“放心吧,宋丛有分寸,他不是那种冲动的人。”</p>
“怎么不是冲动的人了,当初他要不是因为冲动跟你告白,你们两个也不至于在一起九年啊,就是苦了咱们体特,默默守了你九年。”</p>
九年,乍一看不过是个数字,但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有太多太多。</p>
为了保持距离,景栖迟放弃了来京市工作的机会,后面在武安自主创业,将仰屋发扬光大,其实他做的那些事情,岁邯都清楚,但有些时候,装傻充愣才是最好的选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