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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眨眼间，二人就跑没了影子，他皱了皱眉，后知后觉，抬起袖口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一整个石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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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五分钟，刑侦大队的人都凑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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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和李晗挑了个离沈翊比较远的地方坐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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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见状，颇为欣慰，朝沈翊露出一个嘲笑的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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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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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去惹方柚嫌，还不能去找杜城晦气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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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他一屁股坐到了杜城身旁，将自己的画展现给大家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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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纸上，六名死者在各自的位置上，身体呈现出立起时的姿势，有抱拳，有下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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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这很像是一个舞台，而冯晓雯，就是舞台上的主角。”沈翊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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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看着这熟悉的位置与姿势，脱口而出：“《龙凤呈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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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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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不解问，其余的组员，大多也露出困惑的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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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年头，听戏的人太少了，《龙凤呈祥》也不是一段大众耳熟能详的戏曲，听到这四个字，大多数人联想到的是成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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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蒋峰，意外的懂行：“一段京剧，讲的是三国时期孙权为了讨还荆州，设下美人计，假意将自己的妹妹孙尚香许配给刘备，实则派贾化埋伏，刺杀刘备，但最后被赵云识破，最终，刘备获得吴国太的喜爱，弄假成真，娶了孙尚香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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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时候不应该计较这个，但沈翊和杜城看蒋峰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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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他，怎么老是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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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追星他上蹿下跳，方柚捧角儿他还有共同语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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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哪哪都有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