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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突然举手：“老师，我肚子疼，想去一下厕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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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付瑞路过的时候，数学老师小小声地说了句：“沈耀在校长办公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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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诧异地看了眼数学老师，又被瞪了一眼：“快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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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被看穿了，付瑞揉揉鼻尖尴尬地急忙往外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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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校长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即便是高校长也不禁觉得难应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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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和高校长面对面坐沙发上，沈耀在旁边，背着手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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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叹息一声，这一声像把钢刀一般寸寸埋进沈耀的心脏，痛得让身体开始轻轻痉挛颤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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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意识地捏紧自己的手腕，企图转移这份钝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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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语文怎么回事？是老师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沈浩看着他的答题卡问，语气冷得像在审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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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绷紧齿颊，深呼吸一下才缓缓开口：“我的问题，下次改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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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长维持着微笑：“沈耀爸爸，其实这周测只是班内的一个小测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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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打断校长的话：“班级第一都考不了，年级第一，沈耀你坐得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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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脸上的血色霎时间退了个干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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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开始浑浊，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变形，父亲一张一合的说话的样子仿佛在张着血盆大口要将他吞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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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地掐紧了手臂，能让他清醒的疼痛感却迟迟不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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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就要划破手臂表皮时，外面校园里的扩音器猝然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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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桃李班的......无名之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