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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整理了下衣服，一本正经地看着俩小孩：“还打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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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牟凯认命般闭了闭眼，“当年那也不是我们的错，是别人干的那些事，而且，那首歌也不是我写的，都是江信鸿写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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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又看向江信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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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你的好伙伴都把你给卖了，还不老实交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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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鸿也没想到牟凯直接颠倒是非，慌张解释：“不是，我原本写的不是这样的，是被牟凯给改了，然后散播出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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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个本子出来，给其他人看了，确实不一样，歌词是一首赞美和思念路佐子的内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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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掐头去尾地改成了如今嘲笑的内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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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鸿又将当年的事都说了一遍，原来他和佐子自小就认识，甚至是好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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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信鸿家有钱，算比较有资产的家庭，路佐子家就一般，家里以卖鱼为生。所以他们从小并没有上同一所学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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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佐子的父母在送鱼路上被刚刚拿驾照的牟凯给撞死并逃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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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凯家里为了息事宁人，给他们家的独女路佐子安排进这所普通家庭根本进不来的学校，正好还跟江信鸿成了同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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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佐子自知自己的家庭和同学之间有很大差距，所以就很努力学习，成绩优秀，拿了很多奖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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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让大家产生了嫉妒心，开始无中生有地找了个理由——“她身上都是鱼腥味”，一起排斥佐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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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牟凯就是带头那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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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信鸿因为家里倚靠牟凯家而不敢违抗牟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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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后来他们三人在起争执，佐子被牟凯推到路边，被路过的车轧断腿，江信鸿想去救，也被牟凯给强行拉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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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凯觉得，如果佐子还活着，那不就坐实了他推的佐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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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一错再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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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江信鸿的解释，付瑞冷笑一声，捡起那根木棍对准牟凯眼珠子外一厘米的位置：“给你个机会，重新忏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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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凯紧张得吞咽了下，“我已经认错了，还想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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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面无表情：“要你也和被你霸凌的人一样痛苦才算完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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