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太死了,无知无觉地就被带了海底,感觉身上忽然一阵清凉,才勉强睁眼清醒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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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撑起身体,耳根子一下清净了,左右看还能看到一只长相极其抽象的鱼从他眼前游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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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睡眼,声音有些慵懒的软:“怎么的,你借东西借到海里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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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手放下来,就听到铃铛的声音,付瑞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脖子上挂着个项圈,上面还有颗铃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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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上还有一根牵引绳,沿着绳子顺着看过去,绳子的那头是……紧紧拽着绳子的相柳,他脸上还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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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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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顺着相柳的目光低头,他身上的衣服还变了,就一件薄薄的白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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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把脚往后歪,双手捂着没觉醒的小鸟,愤愤道:“为什么是我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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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揪着绳子往后一拽,床上的付瑞被脖子上的项圈的力道被迫跪起来,双手往床的边沿支撑着身体,整个人呈现跪趴在床上的姿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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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听到相柳那不要脸的发言:“因为、我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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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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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我是人,人脸皮厚很正常,你一条蛇的蛇皮怎么那么厚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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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走近他,伸出一手指穿过他项圈勾住,往上提了提,抚摸上着他被迫扬起的不情不愿的脸颊,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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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忽然发现了你当年的快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