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不行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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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积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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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运动不就消化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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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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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坐下来,转眼就看到旁边墙上,挂着一只皱皱旧旧的小花灯,是一只兔子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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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上次你亲手炸碎的花灯,又自己修好了啊?”付瑞笑着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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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毕竟是师兄送的。”重昭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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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以为是梵樾送的,于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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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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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警告的眼神,付瑞也不再得寸进尺,笑着说:“好好好,不刺激你了,那你干嘛大晚上在这做揉面团?明明锅里还有没卖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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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昭拿了个馒头狠狠啃了一口,没什么表情地说:“撒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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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把花递给他,笑道:“我错了,别气了。我刚刚在容先面前,是有点嘚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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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重昭抱着那束花,又迟疑地看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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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昂,当年,他上午出生,我下午出生,他就早几个时辰,我就喊了他一辈子的兄长。所以以前我就跟他打赌,我要比他先找到媳……道侣。你看他们俩刚刚一唱一和在那秀恩爱,我能不嘚瑟一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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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提起过去,重昭皱了皱眉,低声说:“你年纪是比我大了不止一星半点,你昏迷的三天,我也有在努力融入你的兄长和嫂子,你的过去,我自然参与不了,这点我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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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阿昭不用刻意去融入他们,他们有他们的生活。岁数和阅历既然是我们无法忽视的问题,那我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你还是那个心正善良的小阿昭,我还是那个走在前面,带着你跑的师兄。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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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重昭想也没想就拒绝,他起身去把摊子收了,把门窗关上,又回来把付瑞扛回屋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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