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p>
</p>
杨羡懒懒地应，一手托腮，另一手保持着伸出去被付瑞托住掌心的动作，放轻松让他多欣赏一会。</p>
</p>
付瑞出于愧疚才给他治疗那一点下一刻就要痊愈的划痕，治好就甩开了。</p>
</p>
“哎？”杨羡一愣，“粗鲁人。”</p>
</p>
但把手收回来，发现刚刚的捏得他骨头都在阵阵发痛的手，如今舒服多了。</p>
</p>
“你来就是为了给我送这个？”付瑞问，“还有事吗？”</p>
</p>
“啊？”杨羡很快想起那天，在街上付瑞帮他制止家里人暴乱的事，“谢谢你上次帮我解围。”</p>
</p>
“都过那么久了……”</p>
</p>
杨羡蹙起眉，“那是因为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找了你好久呢。”</p>
</p>
付瑞接着说：“我只记得，是你的家人挡了我的道。”</p>
</p>
杨羡：“……”</p>
</p>
付瑞把剩下的核桃放回去给他：“所以，谢就不用了，回去吧。”</p>
</p>
杨羡拿着这筐被劈开成半的核桃呆滞地看着他。</p>
</p>
这人到底图什么啊？</p>
</p>
要说他淡泊吧，他明明跟潘楼走得那么近。</p>
</p>
要说他图名利吧，他对送他的东西和应酬，又那么抵触，一筐核桃都嫌贵重。</p>
</p>
付瑞很奇怪，也很神奇。这是杨羡对付瑞改观后的想法。</p>
</p>
杨羡被推出去后，付瑞就出去散步走远了。</p>
</p>
又过了几天。</p>
</p>
“杨羡！”</p>
</p>
杨羡还在街上走，视线在街边的小摊子来回转，听到这声音愣了下，但到底没搭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