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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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庄寒雁瞟了眼周如音，开口：“既然如此，要不一起算算旧账，把杨凭也带来审一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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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跪在地上的周如音脸色骤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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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凭已然消失许久，她还以为杨凭确实只是被关押或者遣返出城，没想到留到现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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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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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看着面前的牢房里两个男人，嘴边流露出一点笑意：“该你们出场了，想好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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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凭早就受不了这地牢了，忙着抓着牢门，眼眶布满血丝，“我早想好了！你说什么都行！只要放了我，我什么都老实交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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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牢房的段真人也警惕地看着她：“大人，您说话可算数？只要我照你说的做，便让我减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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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眨了两下清澈的眸子，面不改色道：“啊，当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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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地，外头传来脚步声，是大理寺的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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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人拿着一张纸，行了个礼恭敬道：“柴大人，我等奉大理寺卿闫大人之命，提审段真人和杨凭。这是小范大人的批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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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靖后退一步，“自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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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禁子拿钥匙打开牢房门，让大理寺的侍卫将那两人给提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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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段天师和杨凭跪在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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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人笃问：“你们二人抬起头来，可是周如音指使你们，去迫害庄寒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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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抬头又谨慎地点了下头：“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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