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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刘耀文.</span>但其实，真正伤害你的人…</p>
<span>刘耀文.</span>是我。</p>
刘耀文喉头滚动，声音有些哽咽，深深的自责让他几乎失语，他耷拉着眉眼，像个认真检讨的小孩子，无比真诚又无比委屈。</p>
季笙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p>
清楚地看着那面具之下的眼眶微微泛红，下撇的嘴角，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季笙哭笑不得的同时，眼眶也有些酸。</p>
她能理解他当时的恐惧和那种源于阶级差距的自卑，但不认同他的做法，不认同他停在原地的选择。</p>
季笙仰头望着他，声音平静而有力，打断了他的自责。</p>
<i>季笙</i>刘耀文。</p>
<i>季笙</i>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p>
<i>季笙</i>我也承诺你，我会保护好自己。</p>
<i>季笙</i>但刘耀文，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不管你的过去发生过什么，我希望你都能振作起来，越来越好。</p>
<i>季笙</i>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p>
刘耀文眼里一闪而过的迷茫，季笙抬着头，凝视着他。</p>
<i>季笙</i>不要靠贬低自己，或者推开别人，你的价值，要用你的行动证明，你值得更好的未来，证明给所有人看，也证明给你自己看。</p>
刘耀文定定地看着季笙。</p>
清冷的眉眼在舞池柔和的灯光下，温柔而充满力量，将他心底的冰寒一点点融化。</p>
那是一种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充满鼓舞和绝对信任的光芒。</p>
而他的眼中那厚重的冰层，似乎被撕开了一道缝隙，透进一丝微光，热泪夺眶，又被刘耀文死死忍住。</p>
他强忍着所有的情绪，用力地点了点头。</p>
<span>刘耀文.</span>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