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代的眼神游移了一下，脸上出现犹豫的神色。</p>
她左右看了看，小声吐出一个名字：“张光华。”</p>
她告诉罗韧，张光华是霍子红委托万烽火查的第二个案子。</p>
通过木代提供的线索，罗韧终于理出了一些头绪。</p>
他请木代去家里，一起陶论案件，因为事关霍子红，他相信木代一定也想弄清楚事情真相。</p>
来到卧室，罗韧和木代站在线索墙面前，刚要说话。</p>
被罗韧安置坐在床尾的蓝青忽然站起来，挤到两人中间，紧紧抱住罗韧的胳膊，并悄悄瞪了木代一眼。</p>
木代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气鼓鼓的脸颊，圆溜溜的眼睛，简直像一只小河豚。</p>
她指尖发痒，忍不住想要捏一捏那软乎乎的脸蛋，是不是跟想象中一样软。</p>
罗韧察觉到她的目光变化，连忙轻咳一声，把木代的注意力拉到案子上来。</p>
张光华住在落马湖李亚青家隔壁，遗物被发现在大通，刘树海落水在大通，死在济泉，而罗文淼曾去济泉出差，住在岑春娇的小旅馆。</p>
刘树海死的时候背部少了一块皮，罗文淼也是。</p>
木代觉得整个事件仿佛一个杀人接力游戏，前一个人死了，下一个接力，然后再下一个……</p>
罗韧推测说不定幕后有人全程操控这一切，割走参与者的皮作为参赛纪念。</p>
而这个杀人接力，还没有结束。</p>
听到这话，木代心中一凛，目光缓缓转向蓝青，眼睛渐渐睁大。</p>
木代答应尽量帮罗韧从红姨口中问出一些线索。</p>
夜深人静，灯光在夜色里迤逦伸展，地板上泛着夜间才有的光亮色泽。</p>
床边，一只白皙的脚掌落在地板上，接着是另一只。</p>
脚掌的主人迈开步伐，不发出一丝声响，悄悄远离床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