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的街道上，摩托车发出一阵嘶吼，闪电般的速度将所有的风景模糊在背后。从旺角飙车到柴湾，邱刚敖把车停下来，女孩还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松手。</p>
“是我。”</p>
熟悉的声音，月莎看到他摘下面罩转过来的脸，有棱有角的脸上有道长长的疤痕，他一笑，满是桀骜不驯。</p>
“说了要带你来见妈妈，我没忘记。”</p>
眼波流转，清冽的语调里，染着一片温柔。月莎愣愣地看着他，渐渐出了神。</p>
“松手啊，抱那么紧我下不了车了。”</p>
“怎么，吓傻了？”</p>
“我怎么忘了，你本来就傻…”</p>
邱刚敖在笑她傻，女孩却将他抱得更紧，素白小手按压在他心脏上，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按到骨子里那样用力，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所措。</p>
“怎么了？我不笑你了，你不傻，你是我认识的最聪明的小女孩！”</p>
眼看着她的眼圈越来越红，邱刚敖小心翼翼地往后仰，轻轻把头在她额头上，“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了，不要哭好不好？”</p>
小傻子只是不言不语望着他，睁大了双眼，泪花像水晶般凝结着。这个杀人都不带犹豫的男人，没想到会栽在一个傻子手上，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纷乱不堪。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变得迟缓而模糊，无法集中注意力。</p>
“对不起。”</p>
很久没说这个词了，邱刚敖对着她，越说越小声，却没有停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别哭，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哭…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听你的，好吗？”</p>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