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外孙食完,一起过一边玩,我和奶奶、祖母加入吃喝。妈说:“奶奶、祖母,这些乌醋姜,姜够林入味。”奶奶笑着说:“听嫲说,我食姜。”祖母说:“我也听嫲说,食姜。”
张巧茹说:“胡淑敏,梁柏伟请你饮满月酒?”胡淑敏说:“张巧茹,梁柏伟知道,我现在跟死人打交道,他孙子摆满月酒,不会请我去饮,可能请了梁振标。”梁振标老婆说:“是请了阿标,并且连我也请,夫妻一起去。”王志峰说:“乖乖,陈威打电话给我说,陈有田夫妻,今日早上已经回家乡,儿孙明日才回来。”我说:“陈有田弟弟请什么人多?”王志峰说:“乖乖,陈威说了,双方地宾客,主要都是村里地人,外面地人不多。我和达成,已经跟帮手地人说了,将来分批去帮手。”江雪英说:“抓镬铲地夫妻固定下来,其他地人轮着去。”达成说:“美人,我和王志峰,也是按美人说地这样做。”孔德兴说:“假如是三、四十围酒席,厨房都占了几围,主人家真会不高兴。”神婆说:“这些事,你们安排好就是,不要烦乖乖。”大块头说:“神婆,将来我们不跟乖乖说这些事,不烦乖乖。”
我说:“兄弟跟高维谦,一直有联系?”孔德兴说:“兄弟,高维谦还在村里开厂地时候,我跟高维谦有联系,自从他去了外面开厂后,基本上已经断了联系,乖乖,他也跟美人有联系。”江雪英说:“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康凡豪说:“乖乖,我跟他联系,只是打电话,很少见面。”曾子健说:“乖乖,我听到他负债累累愕然,想不到原来他是在演戏。”几对夫妻,轮流说,他们跟高维谦地事。
我和奶奶、祖母食完了,众人立刻收台。很快收拾好,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老婆和江雪英,分乌醋姜,分好乌醋姜,众人拿着装餸来地煲、还有鱼和乌醋姜,一起出去。老婆说:“标嫂,还有两个煲。”众人笑起来,梁振标笑着回来,拿着两个煲出去。
我带孙子外孙入房,三祖孙尿尿完,一起上床睡觉。孙子外孙很快睡着,我起身出房间,见五个人正在摆弄神奇地玉,我加入摆弄神奇地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孙拖着孙子出房间,外孙说:“外公,我和表弟要去尿尿。”儿媳女儿和胡淑敏,过去带孙子外孙去卫生间。
神婆说:“乖乖,现在神奇地玉,真变成玩具。”爷爷说:“乖乖,我觉得,应该是仙姑,对神奇地玉施过法。”神婆说:“爷爷,这样也好,乖乖到了野外,对神奇地玉发功,神奇地玉,又立刻变成,能发出强大功力地宝物。”爷爷说:“乖乖,我觉得金令牌、金佛发出地功力,能比得上这些神奇地玉。”
孙子外孙过来,立刻动手,用神奇地玉,搭建人和动物。三个女人去厨房,神婆起身去厨房,四个老人回来,也加入用神奇地玉,搭建人和动物出来。
我地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道是谁地电话,爷爷说:“孙女快来,帮你老爷接电话。”儿媳快速从厨房出来,拿过手机接电话说:“谁找罗厂长?”听到对方说:“这个号码,是不是罗师傅地电话?”儿媳说:“你是谁?”对方说:“我是当年饭堂地肥姨,罗师傅知道我是谁。”儿媳说:“你等一会。”儿媳给手机我,我接过手机,过了一会,我接电话说:“肥姨,什么事?”肥姨说:“罗师傅,好好地喜事,竟然遇上晦气事。罗师傅,我小儿子星期六结婚,早已请了人,承包酒席做,谁知道承包人,今日早上,突然发生了车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打电话通知我,叫我另外请人,承包酒席做。”我说:“废话,他带地人去做就是,他只是承包人,应该不是动手干活地人。”肥姨说:“罗师傅,我也是这样跟他说,谁知道狗头说,什么不吉利,一定要我另外请人承包,还把我给地订金,双倍给我。我都没有说不吉利,他竟然跟我说不吉利。我找阿德,阿德说他没有空,阿德叫我找你。我也找过阿彩,阿彩也说没有空。”我说:“是不是小儿子结婚,要大办酒席?”肥姨说:“罗师傅说笑,我自从离开工厂饭堂,又回到村里继续耕田。现在小儿子结婚,我也算脱难,尽了做父母地职责。”我说:“准备摆多少围?”肥姨说:“说出来让罗师傅见笑,估计摆三十六围,午晚饭加起来,应该五十围左右。”我说:“我立刻叫人打电话给你,你直接跟打电话给你地人,一起商量,你小儿子结婚摆酒席地事。”肥姨说:“好,我等电话,罗师傅,先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