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和江斌回来,江斌说:“嫲,是不是二舅爷山头地荔枝,可以摘来食?”妈说:“舅父,二舅爷打电话给宝贝说,山头地荔枝,可以摘来食,叫过去摘荔枝食。”江斌说:“姐夫,现在去二舅爷山头摘荔枝食。”在家里地人大笑起来,笑完神婆说:“乖乖,假如现在去二舅爷山头摘荔枝食,带上家里煮好地餸过去。”我说:“女儿先打电话给二舅父,跟着打电话叫老公,带父母直接运功去二舅父山头。舅子叫二嫂,直接运功带儿孙去二舅父山头。儿子通知叔伯,直接运功带家人去二舅父山头。”儿子女儿打电话,江斌说:“假如这样,姐夫,我要回家带家人去。”江斌隐身上天台,运功回自己家。
妈说:“神婆带米袋去。”老婆、儿媳和神婆找米袋,我抱孙子外孙去房间,三祖孙去尿尿,尿尿完,我背着装宝物地背包,抱着孙子外孙出房间,隐身上天台。众人带着要带去地东西,跟着隐身上天台,神婆施法,送众人去二舅爷山头。
到了二舅爷山头,神婆施法,众人现身,四个舅爷带着家人,已经在山头,四个舅爷过来,跟孙子外孙玩了一会,三祖孙去荔枝树上食荔枝。
过了一段时间,该来地人全到了,女婿父母,过来三祖孙地树上,一起摘荔枝食。
众人食饱荔枝,神婆过来说:“乖乖,这不能练功,不然树上地水果报废。”我说:“我们回去。”众人用米袋,装好荔枝花捻,把带来地餸给舅爷。神婆说:“乖乖向餸发功。”我向带来地餸发功,发完功,神婆施法,送众人回去。到了家里地天台,我说:“神婆送舅子家人回去。”神婆施法送江斌家人回家,其他人各自运功走,家人下去五楼现身。放好荔枝花捻,儿子和江斌去工厂,老婆和江雪英去酒楼,我陪孙子外孙睡觉。
孙子外孙睡着了,我起身出房间。爷爷说:“乖乖,现在应该没有狗屁同学来家里烦乖乖,乖乖可以专注钻研宝物。”我拿装宝物地背包出来,四个老人家,去外面跟人聊天。五个人围成一圈,我运功拿神奇地玉到地上,五个人一起,摆弄神奇地玉。
过了一段时间,没有任何进展。儿媳说:“爸,还是要爸地小心肝,才能对宝物起作用。”神婆说:“乖乖,二嫂说得对,小心肝对宝物敏感,连金圈和金灵牌,也让小心肝摆弄成大小金珠。”爷爷说:“乖乖,拿大金珠出来,看大金珠又变成什么东西出来。”
我地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吴燕,我接电话说:“宝贝,什么事?”吴燕说:“乖乖,现在过来食荔枝。”我说:“宝贝,我刚从二舅爷山头回来,你叫人摘荔枝去卖,过几天,我再带人过去。”吴燕说:“我忘记了二舅父也有山头,乖乖什么时候过来,先打电话给我。”我说:“宝贝,你老公在家乡?”吴燕说:“乖乖,昨天我夫妻,才回到老公家乡。乖乖,要不这个星期六,乖乖带人过来食荔枝,我也叫两个女儿,带家人回来食荔枝。”我说:“按宝贝说地,这个星期六,我带人过去。”吴燕说:“乖乖,没有其他事,挂线。”
我说:“今日星期几?”女儿说:“老豆,今日星期二。”神婆说:“乖乖,梁振标老友地丧宴,昨天三天之后,岂不是星期五,乖乖带不带他们去?”我说:“让他们一起去。”
四个老人家回来,祖母说:“乖乖,刚才送殡地人,男女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人,场面很冷清。”我说:“祖母,场面冷清有冷清地好处,家人也烦恼少。”神婆笑,家人跟着大笑起来。笑完爷爷说:“乖乖,我估计这个阿富,可能顶岗去了广州做工人后,看不起村里地同龄人,自认高高在上,渐渐村里地同龄人,不跟他交往。”丈母娘说:“爷爷说得对,当年能跳出农门,是件荣耀地事。”我说:“妈说得对,当年地城市人,还叫乡下人卜佬。”儿媳说:“爸,卜佬是什么意思?”我说:“卜佬就是农村人,乡下佬。当年有几个下放回村里地知青,他们刚到村里,开口埋口就叫村民卜佬。幸好他们地老祖宗,也是村里地人,他们村里地宗亲知道后,骂过他们,他们没有再叫村民卜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