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了你们一个个的。”</p>
知韫托着下巴，仰头望天，“难怪连瑶光也被你们带坏了。”</p>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p>
瑶光从前跟着她的时候，无论是做属下还是为主君，都十分得宜，哪里像是现在，连地盘都不知道争了。</p>
简直让人头疼。</p>
瑶光:“……”</p>
她眼神飘忽一瞬，随即无比坚定地点头，表示事实就是这样。</p>
对，没错，她是被带坏的。</p>
带坏人的某某:“……”</p>
这关他们什么事嘛！</p>
瑶光她自己不知道圈地盘，难道还要他们逼着她圈啊？</p>
未免也太偏心了！</p>
只是几个人都不敢当面哔哔，只敢在心里头小声嘀咕。</p>
“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吧？”</p>
知韫喝了酒就想睡觉，就算当了神仙，这个习惯也还保留着。</p>
“各回各家？”</p>
反正她回去补觉去了，剩下的事情，等她睡醒了再说吧。</p>
“太阴星与此相隔甚远。”</p>
东华犹豫了下，果断选择不要脸，“阿姮不若在此小憩？”</p>
“啊？”</p>
顶着在场的一众上神们不善的眸光，东华反而越发坦然了。</p>
“左右咱们也不是生人，不必计较这些，更何况，四海从前在天族手下，等阿姮休息好了，正好能翻看典籍名录。”</p>
——巧了，都在他这儿呢。</p>
虽然她不必怕四海生乱，但以她的性子，大概还是更喜欢以和平的手段收回四海，能不起纷争总是不起得好。</p>
“西海水君次子是我弟子。”</p>
墨渊忍不住插嘴，表示东华可以做到的，他也不是不行。</p>
“……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