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枯萎的玫瑰，是港口吹过的风，是不被在意的真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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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许砚歌醒来时，王楚钦已经不在床上。</p>
她伸手摸了摸他躺过的位置，床单上还残留着体温，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p>
她赤着脚走出卧室，听见琴房传来断断续续的钢琴声——是《梦中的婚礼》，弹得磕磕绊绊，显然弹琴的人并不擅长。</p>
许砚歌靠在门框上，看着王楚钦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略显笨拙地摸索，眉头微蹙，像是在跟某个顽固的音符较劲。</p>
<i>许砚歌</i>“升fa，不是还原fa。”</p>
她忍不住出声提醒。</p>
王楚钦回头，见她站在门口，晨光透过她薄薄的睡裙，勾勒出纤细的轮廓。</p>
他嘴角微扬，故意又弹错一个音</p>
<span>王楚钦</span>“许老师亲自来教？”</p>
许砚歌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p>
她的指尖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重新弹了一遍那段旋律。</p>
王楚钦的手指比她的宽厚许多，指节分明，是常年握拍留下的痕迹，可此刻却乖乖跟着她的引导，在琴键上轻轻跳跃。</p>
<i>许砚歌</i>“你什么时候学的？”</p>
她问。</p>
<span>王楚钦</span>“最近。”</p>
他侧头看她，鼻尖蹭过她的耳廓，</p>
<span>王楚钦</span>“想给你弹一次。”</p>
许砚歌轻笑，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挠</p>
<i>许砚歌</i>“王选手的浪漫细胞终于觉醒了？”</p>
王楚钦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然后继续弹那首曲子。</p>
这一次，他没再弹错。</p>
阳光正好，他们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p>
许砚歌蜷在王楚钦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他的手臂松松地环着她的腰，指尖偶尔无意识地摩挲她睡裙的布料。</p>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正在争吵，王楚钦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发现她根本没在看屏幕，而是拿着手机翻看他的比赛视频。</p>
<span>王楚钦</span>“这么好看？”</p>
他问。</p>
<i>许砚歌</i>“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