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从破屋的裂缝里钻进来时，叶希儿正蜷在叶昊天身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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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搭在他身后——那里本该空荡荡的，此刻却有条毛茸茸的金色尾巴垂着，是叶昊天昨夜力竭后，法术敛不住才露出来的。尾尖沾着点尘土，却依旧泛着健康的光泽，被晨光一照，像裹了层蜜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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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希儿的指尖轻轻划过那圈暖意，忽然想起藏经阁里的画像。画中的叶昊天总是束着发，身后干干净净，可她现在摸到的尾巴，真实得能感受到每一根绒毛的颤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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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她小声开口，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真的不是你亲女儿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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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的睫毛颤了颤，显然早就醒了。他没睁眼，只是尾巴尖轻轻扫了扫她的手背，像在安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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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吸了吸鼻子，指尖按在自己尾椎的伤疤上，那里平坦光滑，只有一道浅浅的印子，和爹爹这条蓬松的尾巴判若云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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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没有尾巴啊？”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委屈，“是不是因为……我真的是天道说的那样，只是个养金丹的容器？所以连猴族的尾巴都长不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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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猛地睁开眼，翻身坐起时牵扯到伤口，疼得闷哼一声。他不顾嘴角溢出的血沫，一把将希儿揽进怀里，大手紧紧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贴在自己胸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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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他的声音发颤，带着后怕，“你是我叶昊天的女儿，是从爹骨血里掉下来的肉，跟那条尾巴比起来，你金贵一万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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