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风灵爬上床,他便将人拉到身前,两人缠着亲吻了会儿。
顾景行拉着他的手,将其放到一旁的紫箫上,风灵立马反应过来,缩回手道:“不行,你忘了老道说的了,你现在在恢复期间,不能纵欲。”
风灵看了眼,立马别开眼,红着脸说:“总不能每天都来,你还没彻底好呢。”
顾景行将他拉进怀里,嘴唇在他耳垂处轻轻磨蹭,哑声道:“那老道也说了,每天可以来一次的。”
风灵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闻言却撇了撇嘴,他老爹确实这样说过,但哪里知道这人一次就要来上一个多时辰,可把人给折腾坏了。
“总之就是不行,你若实在忍不住,那我就去小榻上午睡。”
他说完起身就要走,却被顾景行箍在怀里。
“好好好,不来就不来,那你也别走,总得要让我抱着吧。”
风灵转过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说得真切,只好心软躺了下来。
他苦口婆心道:“本来就是嘛,眼见着身子在好了,总不能因为这事把身子给伤了吧,那多得不偿失啊,你忍一忍,等彻底好了,再……再来也不迟。”
顾景行心不在焉地玩着他的小衣裳,随口应了声,又说:“那好,我听你的,只不过到时候等我好了,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都得听我的,如何?”
风灵顿了顿,想到最近看的话本,小脸通红,支支吾吾地应了。
“好了睡吧睡吧。”他拍拍腰上的胳膊。
要不是屋子里放了冰块不那么热,他才不愿意抱着睡呢。
时间消磨到傍晚,两人这次是到前院用的饭,一大家子人坐在桌边,唠些家常,逗些趣话,气氛十分轻松愉悦。
顾景行看着这样的一大家子人,感受到系统说的人物ooc了。
等用过饭,大家又转移到戏楼听戏。
请的戏班子叫坊子班,里头的台柱子不是旁人,正是那日被谭文充与朱申之带来的黎生。
今日这出戏是昆曲有名曲目之一《玉簪记·琴挑》,讲的是书生与尼姑之间借琴传情的爱情故事。
黎生不愧是梨园的角儿,他嗓音清亮甜润,身段清逸隽秀。
风灵见顾景行听得津津有味,便问:“他唱得怎么样?”
顾景行出于欣赏艺术的心态评价了句:““婉丽妩媚,一唱三叹,将古典韵美与故事相结合,实在是一出好戏。”
风灵不明所以地笑了下,调侃道:“你还不知道吧,娘最初就是看上的他,说要让他给你冲喜呢。”
顾景行察觉到不对劲,看向他,见他冲自己挑了下眉毛,神气活现的。
他抓着他的手,凑到他耳边说:“好酸啊,哪里的醋坛子打翻了。”
风灵立马睁大眼睛:“谁吃醋啊,我就是想问问你如今见着了,有没有一点点遗憾的感觉。”
趁着黑暗,顾景行咬了他耳垂一口,轻声道:“遗憾下午没把你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