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眸光深了深，抬眸看了看吴邪，又转头看看张媛，“一模一样。”</p>
吴邪书写的整个过程，张媛都亲眼目睹了，看到如出一辙的两个笔记，她眉心不自觉的蹙了一下，若有所思。</p>
“你的瘦金体是谁教你的？”</p>
“我爷爷。”吴邪怔怔的回应，眉毛也皱了起来，“但不可能是我写的啊，93年的时候，我还在学呢。”</p>
“我从小就跟着我爷爷学瘦金体，每日的字帖都是我爷爷亲自给我的，这不可能会是我写的！”</p>
听完吴邪这两句话，张媛就大概明白了。</p>
吴邪也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个录像带里爬的自己，不寒而栗，“难道……我的记忆错乱了？”</p>
“还是说……我不是吴邪？”</p>
差点儿被吴邪的想法给笑死，张媛扬了下眉毛，轻笑，“九门的事情，你知道多少？”</p>
吴邪现在心情格外混乱，烦躁的抬手掩面，脑海里千头万绪找不到一点儿突破口。</p>
“九门的事情，我知道的还没有小花多呢，我爷爷很少对我说九门的旧事，三叔他们也不准我过问这些。”</p>
“齐羽听说过吗？”</p>
“齐羽？”吴邪一愣，抬头，“九门齐家的？”</p>
“对。”</p>
认真想了又想，吴邪摇头，“没听说过。”</p>
张媛默了默，嫣然一笑，“我对齐羽了解的不多，但是我知道他跟你的长相是相似的，而且瘦金体也写的不错。”</p>
“齐羽当年也是西沙考古队的成员之一。”张起灵接着张媛的话往下说，淡淡看着吴邪，“这封条可能是他写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