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握紧鳞片，眼眶发热。她知道，这是相柳表达感谢的方式——别扭又隐晦，就像前世一样。</p>
夜幕再次降临，这次是渡劫前的最后一夜。白素贞坐在湖边，望着水中倒映的月亮。明天这个时候，相柳将面临生死考验。而她，将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就像前世他保护她那样。</p>
"在想什么？"</p>
白素贞回头，看到相柳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月光下，他的银发泛着淡淡的光晕，俊美的面容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柔和。</p>
"在想...明天的劫难。"白素贞诚实地说。</p>
相柳在她身边坐下，罕见地没有立刻离开。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们以前见过吗？"</p>
白素贞心跳漏了一拍："为什么这么问？"</p>
"你看着我的眼神..."相柳微微皱眉，"就像在看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p>
白素贞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情绪："或许...在某个前世吧。"</p>
相柳轻笑一声："你相信前世今生？"</p>
"我相信因果。"白素贞轻声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p>
湖面泛起微波，倒映的月光碎成千万片银屑。相柳望着远方，忽然说："明天若我渡劫失败..."</p>
"不会的！"白素贞急切地打断他。</p>
相柳转头看她，眼中是她读不懂的情绪："我是说如果。若我失败，你就立刻离开，不要试图救我。九重天劫的余威足以让你魂飞魄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