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鼓起勇气，"当教练开心吗？"</p>
楚云河的动作顿了一下："很久没碰战术板了。"</p>
"你站在白板前的时候，"林小雨小声说，"眼睛里有光。"</p>
楚云河突然抬头，两人四目相对。林小雨看到他的瞳孔微微扩大，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阵沉默后，他低声说："明天开始，你跟我学指挥。"</p>
"我？指挥？"林小雨瞪大眼睛，"可我连自己的操作都顾不过来..."</p>
"你能做到。"楚云河的语气不容置疑，"我看过你的复盘笔记，战术意识很好，只是缺乏系统训练。"</p>
林小雨心跳加速。这是楚云河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肯定她的能力。她刚想说什么，训练室的门突然被推开。</p>
"哟，还没走呢？"队长陈昊探头进来，看到两人近距离站着的姿势，挑了挑眉，"打扰了？"</p>
"没有！"林小雨慌忙后退一步，差点被椅子绊倒。楚云河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手臂，又迅速松开。</p>
陈昊走进来，一反常态地严肃："楚教练，我想为之前的态度道歉。"他伸出手，"欢迎加入星火战队。"</p>
楚云河看了看那只手，缓缓握住："谢谢。"</p>
"对了，"陈昊转向林小雨，"下周和皇朝战队的训练赛，你来打首发中单。"</p>
"什么？"林小雨声音都变了调，"我？首发？"</p>
"五杀选手不上谁上？"陈昊笑着拍拍她的肩，"别紧张，有楚教练在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