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楚云河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觉得以后会有很多胜利，不急。"</p>
林小雨心头一紧。她听出了话外之音，那时候的楚云河，还不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会那么短暂，会以那种方式结束。</p>
"现在不一样了！"她猛地站起来，举起果汁杯，"今天我们创造历史！星火战队首战告捷！以后还会有更多胜利！干杯！"</p>
"干杯！"队员们欢呼着碰杯。</p>
楚云河看着眼前这群年轻人，眼神柔和了许多。他缓缓举起水杯，轻轻碰了碰林小雨的杯子："干杯。"</p>
酒过三巡，阿飞已经醉醺醺地开始讲黄色笑话，老白则认真地跟服务员讨论哪种海鲜最适合下酒。林小雨的脸颊因为兴奋和餐厅的热度变得通红，不知不觉中，她的头越来越低，最后竟然靠在了楚云河肩上。</p>
"唔...抱歉..."她迷迷糊糊地说，却没有挪开的意思。</p>
楚云河僵住了。他能闻到林小雨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拂过他的肩膀。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但身体却一动不动。最终，他只是悄悄伸手调低了头顶的空调出风口。</p>
"楚云河？"</p>
一个陌生的男声打破了这一刻。楚云河抬头，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站在桌前，脸上写满惊讶。</p>
"真是你。"男人上下打量着楚云河，"五年不见，差点认不出来。"</p>
楚云河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赵经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