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哥哥怎么能如此不懂规矩?</p>
在青樱心中唯有自己能被弘历破例,可这出了第二个人,出身还如此低微,她心中可是十分不满。</p>
而所谓有其主必有其仆!</p>
阿箬自认自己出身可比白蕊姬高多了,可如今自己还是个伺候人的婢女,而那白蕊姬却摇身一变成了嫔主子,心中那是又妒又恨,嘴上更是十分不留情。</p>
<span>其他</span>阿箬:主儿,奴婢可真是为您不值!那白蕊姬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南府一个卖唱的乐姬,仗着有几分颜色,会几句靡靡之音,就把皇上迷得团团转!如今倒好,一跃成了昭嫔,照这样下去,早晚跟您平起平坐!</p>
<span>其他</span>阿箬:这宫里的规矩都让她一个人给破了!</p>
阿箬的声音尖利,带着毫不掩饰的刻薄与鄙夷。</p>
她一边为主位上的娴妃乌拉那拉·如懿打着扇,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抱怨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p>
<span>其他</span>阿箬:奴婢的阿玛好歹也是个有品级的官员,她白蕊姬呢?她阿玛是什么?怕是连个名字都上不得台面!这种贱婢出身的人,也配跟主儿您相提并论?皇上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p>
如懿正低头绣着一幅青松图,闻言,绣花的针尖微微一顿,几乎要扎进指腹。</p>
她抬起眼,淡淡地扫了阿箬一眼,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p>
住嘴。</p>
<span>如懿</span>如今她已是昭嫔娘娘,是你的主子,岂容你在此置喙?你这张嘴,迟早要给你自己惹来祸事。</p>
阿箬被她看得一缩,嘴上却仍是不服气。</p>
<span>其他</span>阿箬:主儿,奴婢说的都是实话!这延禧宫里又没外人,奴婢就是替您鸣不平!您是侧福晋,是皇上亲自求先皇下旨抬进府的贵女,她白蕊姬算什么?连给您提鞋都不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