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法推断其是否对错，哪一种看起来都像是污染。”
“目前白天黑夜猪和员工们的模样都会转换，员工和猪，都不像是好人啊........”
吃猪肉制品会被污染，作为猪肉出产的猪们，肯定是污染源。
但烹饪猪肉的员工，饲养猪群的光明养猪场呢？
江凡摇摇头，他只想找到更多的线索。
什么途径有利于他的通关，什么途径能够顺从他的内心想法并获得最多奖励，那么他就会选择他想要的通关方式。
“先努力进入cb区再说吧，有了完整的绿色工作牌，只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
江凡推开门，走出换衣区，进入养殖d-a区。
路过员工休息区时看了一眼时间。
“这么说我出去了一个多小时，时间过得非常快。”
江凡回到养殖区，数着猪舍里的猪仔。
一共76只，在他吃饭中途没有缺少猪仔。
下午上班的时间有些无聊。
江凡除了巡逻猪舍，就是数猪仔，要么跟老烟鬼套套话。
猪舍没有出问题，猪仔没有出逃消失，老烟鬼也没有透露多少有用的消息。
闲了一会的江凡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猪舍前。
只见他直接找个地方坐下，紧接着与猪舍中的猪仔两眼对视。
“既然我没有获得新线索，那么，就让新线索来找我！”
饲养手册都是环绕养猪进行。
江凡不信了，他在时刻观察猪仔们，还找不到新线索？！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江凡站起身来，揉着发酸的眼睛，望着猪舍里的猪仔们，一脸自信的仰起头。
“还真被我发现了一个线索！”
“卧槽，摸鱼到现在，居然不会被骂！这养猪的工作要是蓝星有，得是多少人羡慕的神仙岗位啊！”
江凡蹲守了猪仔们一下午，双眼中全是猪仔的身影，就连脑子里想得全是猪。
可惜的是，没有任何新线索。
这一蹲，倒是蹲到了晚饭时间。
江凡看着原先烟雾弥漫坐着老烟鬼的位置，如今早已空空荡荡半点人影都无。
员工休息区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显示，现在已经17点整了。
中午开饭时，老烟鬼没有去食堂吃饭。
而到了晚上开饭，老烟鬼却是第一个走人消失不见踪影的。
紧随其后。
是另外几名老员工。
老员工跟老烟鬼都在前几批消失的。
新员工与之相比，倒是慢了不少。
饲养区一个一个消失不见，不到十分钟，整片饲养d-a区只剩下江凡一人。
江凡的呼吸声在空荡的养殖区里显得格外清晰。
前一刻还嘈杂的环境，此刻只剩下通风系统低沉的嗡鸣。老烟鬼的烟头掉在地上，仍在倔强地冒着青烟，推车歪斜地停在过道中央。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应急灯投下血红色的光晕。
江凡注意到，每个猪栏里的猪都安静得出奇，它们整齐地站在食槽前，前蹄搭在栏杆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看啥看！”
江凡的呵斥声在空荡的养殖区内回荡，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
那些猪仔的动作整齐得可怕——
前蹄搭在栏杆上，后腿直立，脊椎以一种人类般的弧度微微弯曲。
它们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瞳孔收缩成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不是猪原本的眼神！
江凡的背脊绷紧，规则六在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