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大脑，在这一瞬间嗡的一声，出现一片空白！
心中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滔天的巨浪！
江凡死死盯着日记本最后一行字，手指抚摸过粗糙的纸张。
【他说。】
【“我叫杨海明。”】
杨海明！
这个名字江凡太熟悉了！
熟悉到，他几乎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
因为在系统面板上，
属于老烟鬼的好感度一栏里，所清清楚楚地标注着的姓名。
就叫杨海明！
老烟鬼，
这么说来
这么说来，那个在李勇最困难的时候，向他伸出援手的神秘大哥，就是看起来颓废懒散，却又深不可测的d-a区主管。
老烟鬼！
“卧槽！属于是考古到老烟鬼的过去了。”
老烟鬼竟然和这个日记本的主人，李勇，曾经认识！
而且，还在人间地狱x区里，一起同过患难的好兄弟！
这个发现，让江凡有些激动。
甚至，
江凡都想立刻冲出去，冲到老烟鬼的面前！
去当面问他，问他和李勇的关系。
问他，李勇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目前签到的有三个物品，分别是身份证，布袋，以及日记本，三者都属于李勇的！”
“李勇，一定在本次副本中，十分重要！”
“污染越大，怨气越深，签到的东西越好。”
“签到的物品，都是副本中过去，现在，未来的。”
“一个人的物品被多次签到，哪怕其物品或是道具并没有多大用处，但在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这个人的重要性！”
但是。
江凡最终还是忍住了。
要是去询问，就会露馅！
他不能这么无缘无故地去询问，一个他本不应该知道的人的名字。
那样，
只会让老烟鬼想起痛苦的回忆，可能导致好感度下跌。
最重要的是，江凡也没有想到，用什么借口去辩解自己是从哪里得到这个名字的。
辩解不清，老烟鬼产生更大的怀疑。
“况且，老烟鬼属于资深老油条了，从老烟鬼的嘴里，永远都只能听到他想让我听到的东西。”
“至于老烟鬼不想说的秘密，哪怕我问到底，那个如同老狐狸一般狡猾的家伙，也绝对会守口如瓶！”
江凡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一个，能让老烟鬼自己心甘情愿地，对他敞开心扉的时机。
江凡将日记本重新收回了系统空间。
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老烟鬼，杨海明。
这个，一直以来都被他当做一个可以相信的老大哥。
在江凡的心中第一次，变得立体而又复杂了起来。
老烟鬼曾有过不堪的过去。
也曾在x区，那个人间地狱里苦苦挣扎过。
也和日记本的主人李勇一样，保留着最后一丝人性的善良。
那么，老烟鬼后来又经历了什么？
才会变成现在这副，看起来颓废麻木游戏人间的模样？没日没夜抽着烟？
“老烟鬼从x区里逃脱出来，并且成为了d-a养殖区的主管。”
“x区中都是电诈人员，按理来说，跟养殖区里的要被卖出去的猪仔没什么两样。”
“老烟鬼......牛啊！翻身做主了！”
“而那个被老烟鬼当做好兄弟的李勇，最终去了哪里？”
“成功地逃出去了？”
“又或者死了？”
江凡冥思，须臾摇摇头。
如果死亡，那么，在死亡前应该也在光明养猪场内做到了一定程度的成就。
否则，不会签到那么多关于李勇的物品。
一个背景板的存在，无名小卒，是不配让系统频繁签到的。
“感觉.......李勇会不会成为光明养猪场内更高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