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没查到东西,我也以为我们之间完全没什么利益冲突。
老孟搅和了之后,再稍稍串一下,那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多了,煽风点火的也多了,一下子就引起了一连串连锁反应。
按照当时的情况,适合老孟去的地方,的确只有南洋。
十几分钟之后,老孟被送到医院,没身份证,但来了次人脸识别,识别的身份便自动上报。
“带佬,你是领导还是我是领导?
只是看起来还很庞大,还很吓人,实际上,实力早就不行了。
只有在南洋,他们才有一次机会,可能会成功。
老老实实做生意,哪能比得上炒作市场,让市场剧烈震荡所能带来的收益。”
只要连续涨个一个月,稍稍下挫一点,连续跌两天,就会有大量的散户拿不住了。
黄金也只是核心的东西,他们也能通过这些手段,继续捞钱。
好死不死的,这言论出现的时间,就跟老孟去报复的时间刚刚重合。
他们需要的量不是一条两条蕴含力量的大黄鱼。
“不用了,你就当没见过我,剩下的走正常程序就行。”
他只需要知道,老孟已经鉴定过东西了,见过温言了。
“要不,我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你先沉淀一下,避避风头?”
“确认真假了吗?”
“昨天那些废物,能伤到老孟?”
便是那条狗,都在深度昏迷之中。
无论是出手,还是买入,都算是流动。
老孟一直都是用金条做交易,进进出出,全部都是,他又说,他的一些金条里,也都是蕴含着金疙瘩里同样的力量。
“其实我说实话,我觉得你还是别去南洋了,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既然牵扯到无缘典当行,无缘典当行又盯上了他,现在又发现他们之间,不止是业务上有一点交集的地方,最核心的地方,都有交集。
也就是他和老孟打交道的次数多了,都知道他没这意思。
他们便顺势找我去当新的朝奉,这种理由最是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风遥把电话拿远了点,听着温言电话里义正言辞的声音,眼中带着一丝茫然。
我差点真信了他们的鬼话。
温言看老孟似乎也没打算隐瞒什么,也就放开了。
他们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其实很复杂,我一时半刻也弄不清楚。
最后这病人还被叔叔带走了,可能还是什么逃犯。
老孟恍然,他在外面晃的久了,都差点忘了,有些事,能做不能说。
“这到底什么情况?现在怎么办?”
至于你被暂时关押之后,后续的审判问题,我敢肯定,你的优先级很低,案子又那么多。
“咋地?他们还能觉得烈阳部在配合你演戏?烈阳部可不会这么砸自己的信誉,以前蔡黑子还在的时候,他倒是有可能配合一下。”
“八成是有关系的,可能唯一不太符合他们计划的事情,是他们的朝奉栽了。
“有没有可能,人家就是知道你忍不下这口气,肯定还会去南洋?那些家伙算计伱,应该不是最近几天几个月内的事情。”
他只是听,都有些绷不住了。
几分钟之后,吃宵夜的人路过,发现了满身鲜血的老孟,吓了一跳,立刻报警。
一切都是正常程序。
还有人在爆料,某款化妆品的重要原材料,是从某种生灵身上活切下来,等到对方长出来之后,再继续活切,一下子就踩在了政治正确的痛点上,一个教会的据点,都被人冲了。
加上灵气复苏,这两年有加速的趋势,金价本来就在涨。
情报都只是相当于首冲,为了拓展客户用的。
温言眉头微蹙。
与其为这点核心的秘密保密,还不如直接自爆,先掀了无缘典当行的老底。
这样的话,烈阳部跟外面的人打嘴炮,说话也能硬气。
二十分钟之后,风遥赶到现场,看着目前的诊断,吓了一跳,连忙给温言打了个电话。
顺便呢,也让外面的人知道,不是你不想去报复,而是你被抓了,没能力去了。”
至于交易量更不需要担心,金价全世界各地都是有差别的。
老孟心里一惊,他也在琢磨,是啊,那些人都把他的反应,琢磨的透透的,现在难道不是也在对方预料之中吗?
最合适的,就是直接去烈阳部的看守所。
“我可忍不下这口气。”
“唔,问你个事,让你鉴定的东西,你鉴定好了吗?”
只是十分钟之后,禹州郊区的一个地方,老孟骑着三轮车,从虚空中跌落了出来。
我们的人也看了,那些杀手,基本都是被人用兵器杀死的。
他什么身份,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呗,你难道还指望我给一个罪犯求情吗?
现在已经不是他要请老孟帮忙了,而是老孟要报复。
之前类似的言论,不是没有,但都是些连涟漪都溅不起来的小水珠,哪像现在,都快成风潮了。
因为名义上,老孟虽然不算是什么恶性案件的a级通缉犯,也是网逃这个级别的。
你要是躲在神州,我也觉得不是特别的保险。
果然,只有同行之间才有赤裸裸的仇恨。
老孟被烈阳部的人,按照规矩,带到了旗下的小医院养伤。
你问我啊?
但是没想到,没给输血,一夜过去,这病人竟然就恢复了大半,脸上都有血色了。
以后无缘典当行被扒皮,他也一样会被牵扯。
有一说一,欧罗巴那边,这方面的行动力那是真的强。
后面还有更狠的,拍招魂来的小男孩,让对方哭诉生前遭遇。
半个小时之后,南洋的一些人,就听说了这个消息。
至少规定上看,程序上看,一切都毫无问题。
现在呢,一个女巫集结了一群女人,跑到教会驻地外面抗议,教会屁都没敢放一个。
“我能躲到哪?”
我们有私交不假,但我们有私交,大不了他进去了,我去给他送东西送烟。”
像是被泥头车撞了,又像是被人砍了十几刀,来的时候都快死了,预估失血量起码在一千毫升以上。
地上只有一人一狗躺在那里。
“好,剩下的,还需要我配合什么?”
他们趁机搅和一下,南洋本地的普通人,不少都会趁着这波,买点黄金,或者是出手黄金。
“我是觉得,你得让子弹飞一会儿,不要这么着急,我真心觉得你开始陷入对方的节奏里了,这很致命。”
温言一听这个,就明白他这问题问的有点没水平了。
“你意思是,之前你在美洲遇袭,也可能跟他们有关系?”
我哪想到,人家绕了一大圈,就是单纯的想要抢劫而已。”
“应该是前两天的那两位大师出手,造成的结果,他压不住了,在昨天跟那些杀手交战的时候爆发了,症状都很符合。
他倒在地上,满身鲜血,那辆三轮车都化作一道微光消失不见。
他不太懂温言和老孟这是唱的哪出戏,但不重要。
风遥伸出手指,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他们需要一部分高质量的黄金,来作为最关键的引子。
他们要是要实物,那其实散户才是重中之重。
有一说一,只是看视频,温言觉得欧罗巴那边的黑巫师挺有两把刷子的,招魂招的很有水平,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
他也没想到,老孟会翻车了,也没想到,那邪术师的实力,似乎比预想的要强,让老孟应对的有点捉襟见肘。
“通知下去,想办法,尽快救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