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 真希能对忧太说出这些,说明她很信任他啊。”</p>
“木鱼花!” </p>
狗卷棘在一旁用力点头,明显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p>
“鲑鱼鲑鱼!”</p>
禅院直哉却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p>
“闭嘴!下贱的平民!你们有什么资格评论禅院家的事?!”</p>
“真希那个废物,看不见咒灵就是原罪!她母亲说得一点都没错,她就是家族的耻辱!”</p>
“身为女人,还是个无能的吊车尾,就该有耻辱的自觉!居然还敢在外面大放厥词说要击垮禅院家?”</p>
他发出刺耳的嘲笑。</p>
“痴人说梦!”</p>
“靠着施舍的咒具才勉强苟活的垃圾,也配谈“击垮”?简直是玷污禅院之名!”</p>
“乙骨忧太那个蠢货还说什么“想变得跟她一样”?呵,一个被诅咒缠身的怪物,一个看不见诅咒的废物,真是绝配!恶心!”</p>
夏油杰原本带着笑意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p>
“这里可不是禅院家。”</p>
能让你作威作福的庭院——</p>
“真希靠自己的拳头和意志走到今天,可比某些只会躺在祖荫上狺狺狂吠的‘嫡子’强了千百倍。”</p>
说着,他戏谑地看向禅院直毘人。</p>
“您说呢,禅院家主?”</p>
禅院直毘人一直沉默地喝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酒葫芦,直到被夏油杰点名。</p>
他放下葫芦,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扫过光幕,又瞥了一眼激动的儿子,最后落在夏油杰身上,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太大波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