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眼中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难以言喻的悲伤。</p>
“‘夏油先生’……‘他’说自己‘很温柔’……‘他’最后的关心是那两个被‘他’称作‘家人’的女孩……可他明明做了那么多残酷的事情……这到底是……” </p>
他无法将光幕里那个濒死时流露出奇异温柔和疲惫的男人,与那个宣扬“杀光非术师”的极端诅咒师完全重合。</p>
“啧。” </p>
禅院真希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光幕上刺目的光。</p>
“‘温柔’?真是讽刺到令人作呕的自称。他对那两个丫头的‘温柔’,是建立在多少普通人的血泪和痛苦之上的?这种扭曲的‘温柔’,比纯粹的恶更让人火大!” </p>
她的话语冰冷,带着对“夏油杰”的理念根深蒂固的厌恶。</p>
狗卷棘拉了拉衣领,沉默地看着光幕上“夏油杰”最后那抹自嘲又悲怆的笑,轻轻吐出一个词。</p>
“……鲣鱼干。”</p>
“他把自己对特定群体(非咒术师)的极端残忍,视为对另一群体(咒术师,尤其是他认可的‘家人’)的‘温柔’和‘保护’。一种可怕的逻辑闭环。”</p>
“傲慢!” </p>
加茂宪纪冷声评价,“将自己的标准强加于世界,还冠以温柔之名。”</p>
“!什么?!利用‘忧太’?!” </p>
禅院真希猛地看向坐在角落,脸色瞬间苍白的乙骨忧太。</p>
乙骨忧太紧紧攥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p>
里香不安地在他身边低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