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过头，唇角越咧越大，缝合线的纹路扭曲起来。</p>
“不过呢…我果然也想杀掉虎杖耶！”</p>
“真人！你发什么疯！”</p>
漏壶低吼，指节攥得更紧，胀相的衣领冒出青烟。</p>
“我是认真的哦~”</p>
真人笑嘻嘻地，仿佛在分享什么绝妙的主意，“见过五条悟本人之后，我就在想啊……现在他被封住了，术师和咒灵算是势均力敌吧？”</p>
他转动眼珠，看向静坐不动的羂索，“只要宿傩复活，我们就能碾压他们，几乎赢定了，对不对？”</p>
羂索微微颔首，“局势判断无误。”</p>
“所以嘛！”</p>
真人猛地张开双臂，几乎要跳起来，“光靠我们现在的力量，想赢的时候其实也能赢！那不如就杀了虎杖吧？放心啦，”</p>
他凑近漏壶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声音甜蜜又残忍，“就算没有宿傩，我们也绝对能赢~”</p>
漏壶的独眼瞪得极大，岩浆般的纹路在他皮肤下明灭不定。</p>
“你…是认真的？”</p>
“真心不骗~超认真的！”</p>
真人眯起眼，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回荡。</p>
漏壶心底某个冰冷的声音在低语：</p>
反正百年后在那片荒野上放声大笑的，不一定非我不可。只要诅咒能彻底取代人类，以这姿态立于天地之间，便足够了。</p>
漏壶死死盯着他，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p>
“宿傩不是同伴……他复活后，我们要承担的风险难以预料。但是！只要他苏醒，诅咒的时代必将降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