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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维宁斯</span>你们脑子是退化了吗,竟然想出以这种方法</p>
书房内,维宁斯端坐在高背椅上,目光冷峻地扫过站在面前的两人。他薄唇微启,语调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疏离,训斥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p>
他们三人为兄妹,却只是同父异母——相同的父亲,三个截然不同的母亲。这种微妙的关系像一道无形的墙,隔绝了血缘本该带来的亲近感。</p>
对于这两个所谓的亲人,维宁斯从未生出半分手足之情;他所为他们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名义上尽一个“哥哥”的职责罢了。</p>
<span>莉莉沃洛</span>所以她真喝了那杯被下药的酒了吗?</p>
<span>维宁斯</span>你们自以为很了解她吗?连她是谁都不知道</p>
这句话的潜藏含义呼之欲出,不仅揭示了身份更高者才拥有知晓更多秘密的特权,更无声地划下了一道界限——艾尔德里克与莉莉沃洛,他们的地位与资格,注定了无法参与王默的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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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眼熟的房间。</p>
<i>王默</i>(回来了,这是哪来着?)</p>
<span>维宁斯</span>默</p>
<i>王默</i>维宁斯</p>
<span>维宁斯</span>回来怎么不告诉我</p>
维宁斯扶着女孩坐起来。</p>
<i>王默</i>刚赶回来?</p>
她回来的消息,维宁斯绝对是第一个知晓的。或许因为出差的缘故,他没能成为第一个见到她的人。</p>
<span>维宁斯</span>嗯</p>
<i>王默</i>你与七罪有什么关联,是你找上他们还是他们找上你的</p>
七罪,顾名思义,七宗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