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凯沉默了片刻。远处传来粉丝呼喊他名字的声音，他微微皱眉，又看向沈念：“能带我走那段路吗？怕我找不对。”</p>
沈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意味着能和王俊凯单独相处几分钟？在她十八岁生日这天，在她决定放弃电竞的这一天？</p>
“好...好的。”她听到自己说。</p>
他们并肩走入小巷，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沈念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恐怕对方也能听见。</p>
“为什么退役？”王俊凯突然问，“你看起还很年轻。”</p>
沈念苦笑：“十八了。在电竞圈不算年轻了。”</p>
“比我小两岁。”王俊凯淡淡地说，“为什么离开？”</p>
真实的原因堵在喉咙口。因为她是个女性？因为教练从不相信她的能力？因为电竞圈根深蒂固的偏见？这些话说出来像是在找借口。</p>
“缺乏机会吧。”她最终选择了一个中性的回答。</p>
王俊凯没立即回应。他们转过一个弯，暂时远离了场馆的喧嚣。夜空中有几颗星星勉强穿透城市的光污染闪烁着。</p>
“我看过你的训练赛录像。”王俊凯突然说。</p>
沈念猛地停住脚步：“什么？”</p>
“VG和我们打训练赛时候的录像。”王俊凯语气平静，“你们战队有时候会派替补队员参加，不是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