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婧媛“哦”了一声，手指微微抬起，却依旧悬在空中，没有实打实地放上去。</p>
<i>沐言月</i>抬眸看她，眼里带着一丝诧异：你很紧张？</p>
<span>左婧媛</span>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没有。</p>
明明可以借着排练的名义更亲近些，但左婧媛没有，她在克制。</p>
她总觉得沐言月这样的人，不该被轻慢对待。</p>
<i>沐言月</i>察觉到了她的克制，微微偏头：舞台上的时候，你也会这样吗？</p>
<span>左婧媛</span>摇头，唇角勾起一抹笑：舞台上不一样。</p>
<i>沐言月</i>秀眉一挑：哪里不一样？</p>
<span>左婧媛</span>舞台上……</p>
<span>左婧媛</span>顿了顿，目光落在沐言月的眉眼间：那是表演，观众看着呢。</p>
闻言，沐言月轻轻“嗯”了一声，没再多问。</p>
两人继续排练，左婧媛依旧保持着绅士手，动作标准却克制。</p>
这样的距离，其实让沐言月觉得很安心。</p>
没有过分的亲近，也没有刻意的疏远，只是纯粹的工作，纯粹的舞蹈。</p>
……</p>
几遍下来，两人的配合越发流畅。</p>
音乐结束时，左婧媛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p>
<span>左婧媛</span>你这六姐真不是盖的。</p>
<span>左婧媛</span>跳太好了，不愧是是大top！</p>
<i>沐言月</i>红唇轻扬：你也是。</p>
<span>左婧媛</span>看着她，忽然笑了：和你跳舞，很舒服。</p>
<i>沐言月</i>微微一怔，随即点头：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