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宋亚轩将U盘摔向墙壁，芯片弹出，滚落在地毯上。</p>
贺峻霖弯腰捡起，轻轻擦拭："他们想保护你，但只会让你越来越窒息。"</p>
"而你就不同？"宋亚轩冷笑，"你是来给我自由的？"</p>
"我是来告诉你真相的。"贺峻霖直视他的眼睛，"SL计划从来不是为了控制你，而是为了阻止其他人毁了你。"</p>
会议室陷入沉默。电子钟显示剩余电量：11%。</p>
宋亚轩突然想起什么："那晚在琴房，张真源为什么要调试录音设备？"</p>
"他在录你的情绪波动。"贺峻霖按下遥控器，一段新视频开始播放，"每次副歌部分都有低频催眠。"</p>
画面里，张真源正在调试设备，琴键映出藏在琴凳下的注射器。</p>
"他还说'对不起'..."宋亚轩喃喃。</p>
"因为他提议用音乐控制你的情绪。"贺峻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但后来他反悔了。"</p>
宋亚轩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所以你们就让他死了？"</p>
"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贺峻霖点燃第三支烟，"为了保护你。"</p>
"放屁！"宋亚轩站起来，"你们只是想继续玩你们的游戏！"</p>
贺峻霖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惜："你以为你逃开了，其实一直在我们的圈子里打转。"</p>
阳光透过玻璃，在会议桌上投下细碎光斑。宋亚轩看着投影屏上跳动的数据，忽然觉得恶心。</p>
"你们连我的痛苦都要量化？"他声音发抖，"连我的挣扎都是你们的实验？"</p>
"我们只是想让你活下去。"贺峻霖的声音依然平静。</p>
"活下去？"宋亚轩笑得更厉害了，"像你们给我安排好的所有可能性那样？"</p>
贺峻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吞云吐雾。</p>
"严浩翔说我是棋盘，张真源说我是核心保护对象，现在你说我是你们的救赎。"宋亚轩一步步逼近，"你们谁问过我想要什么？"</p>
"你想要什么？"贺峻霖突然反问。</p>
宋亚轩愣住。</p>
"说啊。"贺峻霖步步紧逼，"你现在想要什么？摆脱我们？还是承认你离不开我们？"</p>
会议室陷入死寂。</p>
电子钟归零，灯光明灭之间，宋亚轩走向门口。手机突然震动，一条匿名信息浮现：</p>
"现在，轮到你了。"</p>
他回头看向贺峻霖，后者正看着数据图轻笑。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两人之间，却照不进他们心里。</p>
门关上的瞬间，宋亚轩听见贺峻霖低声说："游戏开始了。"</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