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你的想法，不重要。”</p>
凯特愣了一会儿，还是摸着克拉拉的头发，狠心说着克拉拉不愿意听到的话。</p>
可是此时——她也别无他法，无可奈何。</p>
“克拉拉，在世人眼里，你早就已经故去，所以有些纷争，即使你想去干预，但也不好过度干预的。”</p>
克拉拉望着凯特·斯图尔特的眼神，忽然想起当年那个复制她的扎贡人邦妮。</p>
邦妮当年是真的只希望扎贡人好，后来又明白，和地球人在一起相处生活也不是坏事，一晃眼就这么多年了。</p>
可是，可是，现在，凯特却想着牺牲自己，或者说，让所有的扎贡人退出地球，或许，这就是因为地球人给她们带来的温暖和感动太多了吧，虽然平时也会有什么争执还有吵架的冲动，但是，不得不说，地球人是可爱的。</p>
她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凯特，但又哭不出来。</p>
“天，我都还不知道你的本名，你顶着凯特的名字这么多年，你们甚至总会在人类寿命该当极限的日子去选新的凯特，甚至或者去选像梅拉这样适合在UNIT管理的人类，如今你居然还想着牺牲自己，可是牺牲自己，尼恩种族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们。”</p>
“艾拉，我的本名是艾拉。”</p>
她顿了顿，第一次露出了扎贡的本来面目，“嗯……我只求能为你们争取到一线生机，而这对我来说，我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再见到你们。”</p>
她又努力多看了克拉拉几眼。</p>
“可怜的孩子，你是不是想起了邦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