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如同锋利的刀刃刺入润玉心头，他眼底的光逐渐消散，嘴角勉强维持的笑意脆弱至极，仿佛一触即碎，“酒后胡言……冒犯……并非本心……愧疚，在阿昭眼中，你我之间只是如此吗？”</p>
云昭似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自然不只是如此。”</p>
她拿起绣着龙纹的储物袋塞到润玉手中，“这里面是我备好的致歉礼，还望润玉收下。”</p>
嘭，有什么东西破碎开来，润玉攥紧了手，眼睑低垂，语气带着一丝苦涩，“歉礼……阿昭竟是与我这般客气。”</p>
客气？云昭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道歉方式吗？”</p>
书上说了，只道歉不赔礼显得虚伪，只赔礼不道歉那是傲慢。</p>
这一步一步都是她费尽心思想出来的，但润玉似乎并不开心。</p>
云昭：“润玉，不喜欢这些？”</p>
润玉苦笑一声，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这是阿昭精心准备的，我自然是喜欢的。”</p>
云昭点了点头，“那就好，既然润玉喜欢，我便安心了。”</p>
可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得话，心中又多了几分忐忑，她深吸一口气，“润玉，我还有件事想与你商议。”</p>
赔礼……致歉……那接下来阿昭是不是要与他断绝关系？润玉的心却如坠深渊，愈发沉重，“阿昭，但说无妨。”</p>
云昭斟酌了下用词，缓缓开口：“唐突润玉皆是我醉酒之故，虽非本意。”</p>
这一刻，润玉的眸光彻底黯淡了下来。</p>
“若润玉愿意，我可一力承担。”云昭眼神闪躲，声音逐渐降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更是低不可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