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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张泽禹如约找来一个浴缸，里面盛满了水，人鱼心满意足地躺进去，浴缸边缘溢出的水打湿了厕所地板。</p>
张极监视着狼堡里突然出现的人鱼，张泽禹在卧室里给江棠上药。</p>
<i>江棠</i>我的腿好像不是我的了。</p>
<i>江棠</i></p>
<i>江棠</i>痛，太痛了。</p>
江棠的眼角渗出几颗生理性的眼泪，张泽禹更加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沾了药膏，抹在她腿上一道道细长的伤口上。</p>
脚踝和小腿处涂完后，张泽禹半跪在江棠身前，手触碰到她的裙子边缘时，小狗抬头问她可不可以。</p>
<span>张泽禹</span>我可以提前掀开它吗？</p>
<i>江棠</i>为什么说是提前？</p>
<span>张泽禹</span>你昏迷的时候，哥哥告诉我说，只有结为伴侣后才可以掀开你的裙子。</p>
看着小狗纯真的眼神，江棠在心里默默唾弃那个言行不一的张极。</p>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隔空送给厕所里的张极。</p>
<i>江棠</i></p>
如果照他自己说的，只有结伴侣后可以掀开裙摆，那他们初见那天的事情算什么？</p>
柴房内，这两兄弟把她当羊看，张极的手不仅钻进她裙摆里为所欲为，摸了尾巴后还意犹未尽，想要把头也伸入她两腿之间。</p>
江棠后悔那天没用双腿把对方的头夹爆。</p>
现在的力气大不如前，想打张极难如登天。</p>
<span>张泽禹</span>可以吗？棠棠？</p>
<span>张泽禹</span>我会很温柔的。</p>
沾着黏腻药膏的手指不自主地蜷缩着，指尖残留着奶白色的凝固状物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