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摇了摇头，“没什么。”</p>
江挽月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是不是因为桑延？”</p>
温以凡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p>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江挽月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歉意。</p>
温以凡急忙摇头，“不，不是因为他。”</p>
她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书页，“我只是在想，你真的很受欢迎。”</p>
江挽月笑了笑，没有接话。</p>
“桑延他…”温以凡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他真的很喜欢你。”</p>
江挽月的笑容微微凝固，“我知道。”</p>
“那你呢？”温以凡鼓起勇气，直视江挽月的眼睛，“你喜欢他吗？”</p>
江挽月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喜欢。”</p>
温以凡的心微微一沉。</p>
“可我也喜欢你。”江挽月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p>
温以凡看着江挽月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酸涩的感觉。</p>
她知道，江挽月或许永远不会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p>
但她不在乎。</p>
就像桑延一样，她愿意为江挽月做任何事情，哪怕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p>
第二天，桑延照常在校门口等待江挽月。</p>
“早。”江挽月向他走来，身后跟着温以凡。</p>
桑延点了点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p>
“一起走吧。”江挽月微笑着说。</p>
三人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p>
桑延走在江挽月的左侧，温以凡走在她的右侧。</p>
他们之间的距离，恰到好处。</p>
不远不近，既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又不会让对方感到压力。</p>
桑延偷偷瞥了一眼江挽月的侧脸，又看了看温以凡。</p>
他发现，温以凡也在看着江挽月。</p>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相视一笑。</p>
他们都明白，对方和自己一样，深深地爱着江挽月。</p>
江挽月如果是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中，接受着所有人的仰望和爱慕。</p>
而桑延和温以凡，则是围绕着月亮运行的星星，各自散发着不同的光芒，却都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存在。</p>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因为对江挽月的爱，而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同盟”。</p>
他们都希望江挽月能够开心，能够幸福。</p>
哪怕，这份幸福不是由自己独自给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