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笑愣住了。</p>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p>
朋友？恩人？还是……别的什么？</p>
付一笑发现自己竟然答不上来。</p>
“我……”</p>
“算了。”凤随歌似乎也并不真的需要一个答案，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问你也是白问。”</p>
付一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p>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p>
比如，谢谢你救了阿方。</p>
比如，我欠你一条命。</p>
但话到嘴边，看着凤随歌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又都咽了回去。</p>
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p>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最终，付一笑只能干巴巴地说道。</p>
凤随歌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p>
他站起身，身体晃了一下，显然是有些脱力。</p>
付一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p>
凤随歌的身体一僵，低头看了一眼她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p>
然后，他猛地甩开了付一笑的手，动作激烈。</p>
“我没事。”他冷冷地说。</p>
付一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p>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喜怒无常。</p>
凤随歌甩开她之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p>
他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极其别扭的语气，低声说了一句：“……小心你的伤口。”</p>
说完，凤随歌便不再看她，转身走向自己的马。</p>
付一笑站在原地，看着他有些踉跄的背影，心情更加复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