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无法修炼神力，感知力变得麻木，无法感觉到疼痛和温度，甚至每个月月圆之夜都会承受锥心之痛。</p>
这可比他失去三窍要痛苦的多。</p>
就这样沉默半晌，他忽然别开目光，似是感叹般的说道：</p>
<span>南胥月.</span>“阿昭通透。”</p>
<span>南胥月.</span>“只是，你可有想过你自己？”</p>
<i>重昭.</i>“什么？”</p>
<span>南胥月.</span>“听暮姑娘说，你没有神髓。”</p>
<i>重昭.</i>“是啊。”</p>
许是早已经习以为常般，重昭浑然不在意，只是笑着说：</p>
<i>重昭.</i>“你失去三窍，我没有神髓，我们俩，彼此彼此。”</p>
见她如此不在意，南胥月虽然嘴上没说，可心中却默默地将这件事记在心中。</p>
话音落，两人都没再说话，甲板上瞬间陷入寂静。就这样沉默半晌，不远处又传来一阵开门声。</p>
谢雪臣抬眼，却见重昭和南胥月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相识而笑，像是撞破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尴尬非常。</p>
重昭转头，却见谢雪臣尴尬的杵在那里，笑着说：</p>
<i>重昭.</i>“这甲板上倒是热闹。”</p>
<i>重昭.</i>“谢少城主，铃儿没跟你一起？”</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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