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靠在床头，虽然虚弱，但意识清醒。</p>
她看着门口威严又慈祥的老人，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p>
那次不小心用魔法打碎了教室大门，被气急败坏的帕滑落地主任拎去校长室训话时，就是这位老爷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p>
她微微欠身，声音虽轻但清晰。</p>
<span>云娇</span>校长......</p>
这声称呼像一道惊雷，劈中了呆立原地的乌克娜娜。</p>
她猛地转头看向云娇，又难以置信地瞪向肯豆基，眼中刚刚因重逢爷爷而升起的微弱光亮瞬间被冰冷的寒霜覆盖。</p>
一个可怕的、被刻意掩盖的真相碎片在她脑海中轰然拼凑完整。</p>
<span>乌克娜娜</span>爷爷......</p>
乌克娜娜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种濒临破碎的颤抖。</p>
<span>乌克娜娜</span>你......你是萌学园的校长？</p>
她不需要回答，答案已经刻在老人复杂的眼神里。</p>
乌克娜娜踉跄地后退一步，指着自己，又指向还依偎在肯豆基怀里的乌拉拉，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窟里凿出来。</p>
<span>乌克娜娜</span>所以......当年，是你...是你让我代替乌拉拉成为奈亚公主，进入萌学园。</p>
<span>乌克娜娜</span>是你......让乌拉拉也收到了入学通知书......</p>
明明是质问，她的语气却冰冷而笃定。</p>
<span>乌克娜娜</span>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你安排的！是你把我们姐妹推到这个位置上的！</p>
肯豆基看着孙女眼中那刺骨的失望和痛苦，心如刀绞，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愧疚。</p>
<span>肯豆基</span>娜娜...拉拉...爷爷...爷爷对不起你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