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不说爱。</p>
——爱太可笑，也太脆弱。</p>
他们只有撕咬般的亲吻，带着痛感的占有，和事后交换的冰冷算计。可当她在血战中负伤归来，他会冷着脸丢给她一瓶伤药；当他被敌人伤到，她也会恰好带着伤药出现，替他包扎伤口</p>
别误会，她总是一边替他包扎一边冷笑，“你死了，我的靠山就没了。”</p>
他则回以嘲讽：“这么关心我？不如床上多叫两声。”</p>
（心境的转变）</p>
直到某个雪夜，苏弋鸢在执行任务时中了埋伏。</p>
苏昌河赶到时，她半跪在血泊里，指间刃已经折断，却仍死死掐着敌人的喉咙。他亲手了结那人性命，将她拽起来时，发现她浑身冰冷，唯独心口还烫着。</p>
“……多管闲事。”她哑声道。</p>
他本该讽刺她学艺不精，可脱口而出的却是：“再敢受伤，我就剁了你的腿。”</p>
（沉沦的终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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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分明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动摇。</p>
——原来暗河的大家长，也会有心乱的时候。</p>
他们依旧不说爱。</p>
只是在每一个厮杀的夜晚，会将后背交给对方；在每一次缠绵的间隙，会下意识留住对方的体温。</p>
——既然注定是黑暗中的恶鬼，那便一起沉沦到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