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看戏?要破夏口的吴军水寨,再威胁陆逊的退路和粮道,这只有水师才能胜任。”
关索本来还在为自己做先锋而欣喜,却听出了刘闪话里的弦外之音,于是不悦地问道:“陛下,那……我兵进下雉,难道是在佯攻?”
关索希望每一仗都是硬仗,希望每一仗都能杀敌斩将,自然不希望自己是伴攻。
面对关索提出的问题,刘闪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笑道:“关将军,我以10万大军过江,挥师下雉,你认为朕打算佯攻?”
刘闪如此说,在关索看来仍是伴攻下雉,纵然心有不悦,还是很快就释然了:不论真打还是佯攻,至少比呆在沙羡强!
接下来的几日,屯于夏口的多路蜀兵全都拔寨起行,乘坐战船渡江后集结于沙羡,先头部队的关索、李遗已经逼至诸葛谨设于城外的大寨。
“丞相,蜀军的主力逼近下雉,这是围魏救赵,还是真取下雉,再进柴桑?”
“丞相,如果我再闭寨不出,蜀军若取了柴桑,其战船可封锁江面,威胁我夏口的退路和粮道,届时,我不得不出啊!”
“丞相,蜀军袭我后方的下雉,我亦可袭蜀军后方的江陵和邔县,这两地空虚,正是大好机会!”
“别闹!”陆逊满身酒气地躺在榻上,捧着二锅头,漫不经心地说道:“姜维又想诱我去江陵,想诱我去邔县,想诱我回援下雉,本相绝不上当。”
“丞相,姜维用兵如神,但那个胖皇帝却是个半桶水军师。这些兵马调动绝非姜维所为,或许姜维根本就不知情,岂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