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淮上前一步:“旱魃,行走如风,赤地千里。你身上有旱魃?”
说完,白遇淮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符纸,递向郁然。
郁然一时拿不准他的身份来历,不过最后还是配合地伸出手。
他一挨着那张符纸,符纸就立刻焚燃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能让他靠近。
荆酒酒有一点急,本能地咬了下唇。
郁然低低叫了一声:“崽崽。别咬嘴。”
说完,他才看向白遇淮:“不是在我身上,是让我吃了。”
周大师:???
林芝:???
周大师心想,您二位可真是父子一脉相承啊!
小少爷什么玩意儿都能吃,您怎么也能吃旱魃呢?
郁然转身,坐了下来,甚至还张嘴招呼其他人:“你们也先坐。”
周大师忍不住问:“为何郁先生坐在这些家具上,就不会焚燃?”
郁然:“哦,它们都是混沌幻化而成。”
周大师:“……”
可真有您的!
郁然下是什么人?竟然能一眼看出来我身上有东西?是酒酒请来的天师?酒酒请你助他来寻我?”
白遇淮用力抿了下唇,面上还是冷冷淡淡稳如老狗,心底却已经裂开了条缝。
这是酒酒的爸爸……
那他该说哪个身份呢?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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