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黑亮的眸子闪过羞涩，他紧了紧自己的领口，骨节分明的手指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乔晗：“……”
她特么的这是又遇到了一个戏精本精吧！
看着眼前人这副扭扭捏捏小媳妇样，乔晗眼角一抽，然后脑袋被驴踢了一样直接上手。
‘唰’！
所有上衣口子全被乔晗暴力扯开。
在沈墨怔愣的视线里，乔晗恨不得剁了自己那双该死的手。
然而现实是她只能硬着头皮：“怎么的？沈总不喜欢？需不需要我立刻付……？”
“需要！”沈墨忽然猛的抱住撑在自己上方的乔晗，“晗晗，能不能，能不能只包养我一个？”
“我会乖，会听话，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去做，不要别人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却无法掩饰其中的脆弱。
那低沉中带着些沙哑的音色仿佛瞬间击中了乔晗心尖的某处柔软。
不可否认，听见沈墨如此卑微小心翼翼的恳求，她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
乔晗闭了闭眼，耳边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的声音里她听见自己说：“值得吗？”
为了我这样一个冷酷、残忍、冷血无情的‘坏人’，将自己搞得如此卑微与狼狈。
沈墨闻言低低笑了笑：“晗晗，我爱你。”
与值不值得无关，与卑微与否、狼狈与否都无关。
“我只知道我的心，它为你，而跳动。”
话落，两人都没有出声，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人交叠的心跳和浅浅的呼吸。
半响，乔晗倏地抬起头：“沈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唔！”